飞笑着回应道:“叶某一直希望能和将军成为朋友,可是,咱们之间存在着一个高桥信,一想起这个人,叶某就浑身不自在,难免会影响到叶某对将军的感情啊!”
土肥原贤二呵呵大笑起来,摸了摸几近秃顶的脑门,眯着一对吊脚眼,笑嘻嘻道:“叶先生,我对高桥信加害与你的莫须有的罪名表示遗憾,不过,事情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高桥信的所作所为若是触犯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假借打击抗日武装之名而中饱私囊的话,我一定会亲自把他送到军事法庭上去。”
这种话若是说给向赵铭这种比较单纯一些的人听了,定会被土肥原贤二坚决的态度和大公无私的精神所感动,可是,对叶途飞这种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的人来说,这种官方言辞丝毫不可信任。
“将军阁下,你这是在安慰我是吗?”叶途飞毫无忌讳,直接点中了土肥原贤二的要害,“你可以护短,对高桥信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你不能这样推诿我。”
土肥原贤二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叶途飞说话竟然这么直接。他很像生气发火,但是又考虑到叶途飞的背景以及他手中的那个诱人的小泥人,于是硬生生压制住怒火,反而笑了起来。
“叶先生,你这样说我就难以理解了,怎么能说我是推诿你呢?”
叶途飞笑道:“高桥信如若无罪,那么一定是我叶途飞嫁祸于他,那么,赵先生和影佐先生也难逃干系,你们很容易就会谈拢条件,我将会被秘密处死,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而赵先生和影佐先生就此摆脱这个干系。可是,我今天敢第二次面对你,就说明我没有撒谎,高桥信的的确确做了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们天皇陛下的事情,把他送到军事法庭?那对你有什么好处?所有人都知道高桥信是你的嫡系,他贪污了那批宝藏,别人会怎么认为你呢?”
土肥原贤二刚想用身正不怕影子斜之类的话语来搪塞,可是叶途飞却根本没给他机会,又接着分析道:“土肥原将军,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会让高桥信这种人玷污了你的名声吗?显然不会,所以啊,你说要把他送往军事法庭,不是推诿我又是什么呢?”
对一般人而言,若是自己的龌龊心思被人家直接戳中了,难免会有些尴尬,可是,土肥原贤二多年的特务生涯早已经练就了一张超级厚脸皮,这厮毫无尴尬之色,反而笑嘻嘻地请教起叶途飞:“那你帮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做才能算是两全其美呢?”
这句话问的是相当高明,叶途飞若是顺着土肥原贤二的问话,说出了他心目中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