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几声,发觉的狂歌的目光实在挑衅。
王程光干脆几步上前,抬手就去搧狂歌的脸:“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把你教育成这么一个德行……”
他的手还没搧下去,狂歌抬手,手里抓着一根飞镖刺在王程光的手掌上,直接刺了个对穿。
王程光疼的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手,又气又疼,眼泪都快疼出来了,他朝狂歌咆哮:“我是你爸,你敢这样对我,你这个逆子,你这个……”
狂歌耸了耸肩膀,一脸好心道:“赶紧去医院,别浪费力气,我这飞镖淋雨生锈了,你要是得了破伤风可不是什么小事。”
王程光闻言扭头就走,连狠话也不撂了。
他比狂歌更加明白破伤风的后果。
咬牙切齿的他是打定主意,以后就当这个女儿不存在。
他的车子轮胎被飞镖扎破,掉了个头,车轮胎就蔫了,着急去医院,没时间因为没手换备用轮胎,只能这么凑合着慢悠悠上路。
到底也不甘心,走了没一段路,他按下窗户朝狂歌叫:“你简直没有半点人性,我真后悔生了你,当初就该从一开始就掐死你。”
狂歌一手叉腰,一手朝他拜拜:“再见啊亲爱的老爸,有时间了多来看看我,记得给我打钱呀,不然我抽时间回去找我后妈要钱去。”
王程光:……
他气得使劲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差点一个趔趄栽翻。
狂歌回到小院没多久,龚生也回来了。
狂歌懒洋洋躺在二楼天台的摇椅上。
发觉龚生站在院子的中央不动,她睁眼,目光与他对上。
龚生仰头,望着她。
她坐的那么高,阳光就在她的身后。
她像是被光笼罩着。
他这个学渣,突然就想到了金光灿灿这四个字。
美好无比的金光灿灿。
狂歌并不知道在龚生眼里,她此刻就和头带光环的观音没区别。
她疑惑问:“怎么?球砸到脑袋,傻了?”
她说话的时候还微微皱眉,一脸嫌弃。
那表情,就好似在说:本来就傻,现在更傻了。
龚生没答,他一脸倔强而又认真的望着狂歌。
狂歌挑眉:“怎么,真傻了?”
龚生张了张口,在狂歌询问的目光中,他轻声说:“饿吗?”
今天的小男孩,似乎有心事啊,难不成是比赛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