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呼吸声,由远及近地,慢慢靠近着狂歌。
渐渐,好似贴到了她脖颈裸露在外的肌肤处。
这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气,灼的她的肌肤都似乎在微微颤栗。
狂歌喉咙里发出一声浅浅地嘤咛。
黑暗中,有毛绒绒的尾巴卷上狂歌的脚踝,一点点地往上蔓延,似要把狂歌的身体吞噬。
狂歌手指抓到了床单,她低哼:“被你勾的,又想打架了。”
黑暗中的兽,巨大的身形一僵,所有动作,瞬间收回。
狂歌不满:“继续,继续啊,还有那种能让人振奋的味道呢,也一起散发出来,刚好我累了,打架振奋振奋精神。”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屋子里顿时空气一清,甜香味啊什么的,都没了。
狂歌翻了个身,问:“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难不成,我称呼你君离2号?”
“九尾。”
黑暗中,一个低哑的声音缓缓说:“我叫九尾。”
他声音是真的好听。
靡靡喑哑,每个字好似都成了钩子勾在人的心上,令人心痒痒地,恨不得整个身体贴在他唇边听着他继续说话儿。
狂歌却听得笑了起来:“你只有七条尾巴,怎么叫九尾?另外两条尾巴哪里去了?是被人砍断了?”
这只叫九尾的兽,他将硕大的头颅挨在狂歌的后背处,他嘴巴刚好对着的是狂歌脖颈后的裸露肌肤。
他和这女人相处了几个夜晚,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颈后面这一片。
他不说话,狂歌继续问:“你是九尾狐吗?传说中九尾狐特别漂亮呢,九尾狐,应该绝种了吧,你真是九尾狐吗?你干嘛总待在黑暗中啊?黑暗多让人压抑,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黑暗。”
九尾低低叹息:“我也不喜欢。”
他重复着呢喃:“非常不喜欢这种黑暗。”
狂歌:“那你为什么要待在黑暗中?你这么强大,应该早就把君离的人格吞噬取代他才对,为什么?你不忍心君离失去他自己的意识吗?”
虽然这么问,但狂歌却是知道。
九尾至今没有吞噬取代君离的意识,不是因为心慈手软,而是这家伙不能。
兽的凶残,她见识的太多太多。
果然,她这么一说,九尾也顺着她的话说:“是啊,不忍心他的意识彻底消散,毕竟,我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相当于我的亲儿子了。”
狂歌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