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干嘛。”
仇归时的唇翘了翘，想笑，可满是皱纹的脸上，笑比哭还要难看：“婉婉，我喜欢你。”
他喃喃：“很喜欢，很喜欢，我想，想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不行。”狂歌不满驳回：“一辈子就够了，生生世世的话，我会腻味的，你肾功能不是那么太好，还总想做些力所不及的事情，我照顾你心情很累，一辈子就得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仇归时：……
他大睁着眼睛瞪着狂歌。
完全想不到，她拒绝的理由竟然是这样子。
临死之际，他忍不住地自我怀疑，他，真的，肾功能不好吗？
难道，从来没满足过她？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仇归时生生被气死了。
终于死了。
狂歌松了口气，帮仇归时把眼睛合上，也依偎床边闭气。
嗯，同年同月同日死，外人看着，真尼玛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