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吧。不过先说好,只吃一坛,不可贪杯。”
孟敖曹大喜,哪还多想,口中只不住道:“好说,好说!”
杨招凤举目四顾,道:“我看这里每桌都坐满了客,似乎......”
他话未说完,哪想眼到处孟敖曹早已将一张圆桌挪了出来。那圆桌本来折叠着塞在暗处,没不知怎么给他瞧见了,现在展开来,宽阔倒也足够七八人围坐。
酒肆的东家见状,三两步跳上来,急道:“几位爷,这是我自家择角豆晒谷栗的桌,不是客桌。肆里人来人往的快,若暂无空位,还请几位爷稍事等候则个。”
孟敖曹登时不乐,冷哼一气,嚷道:“让客人干候,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那东家神情局促,将手放在胸前搓着,期期艾艾:“只是......只是......”
“别说了,这桌又大又结实,我要定了。”孟敖曹大手一挥,同时从怀里摸出几个小银粒塞到到东家手里,“就当我租了,可否?”
那东家见状傻眼,愣了好一会儿方才点头如捣蒜,这时候更不需要多吩咐,早已主动将圆桌推到一老柳树的树荫下摆个端正,几条凳子也是随后便至。
四人坐下,杨招凤戏道:“瞧不出,营中紧巴,老孟你倒是富得流油。”
“我老孟生平没什么爱好,唯上阵杀敌与饮酒而已。而今没机会杀敌,将手里的钱用在生平至乐上,不正合适?”孟敖曹先喝了一口茶,理直气壮说道。
杨招凤笑一声,朝他挤眉弄眼两下,道:“生平至乐?只有酒吗?怕是不止于此吧。”
孟敖曹本第二杯茶入口,听得此言,瞬间呛了起来,好容易收拾干净,骂将起来:“好你个参军,现在这当面编排人功夫是越来越了得了!”他生性豁达,没什么花花肠子,和杨招凤很合得来,所以说起话来也不会多加顾忌。
杨招凤嘿嘿笑着,没再说话。但与此同时,想到川中的一些事,不由自主生出几分落寞。
等那东家招呼过来,孟敖曹要了一坛酒,又问:“你这里有什么下酒的没有?”
那东家回道:“有的。不知爷台喜欢荤的还是素的。荤的肆里正备有猪肉、牛肉、活鸭、腌鱼;素的红豆、茴香、蜂蜜、白面、砂糖之类常见的都有。”
孟敖曹冷笑道:“你看老爷是念佛的样子?”随即大声道,“猪肉来四斤、牛肉来四斤、活鸭宰两只、腌鱼来两尾!”他这一出口,给旁人听到,无不投来惊诧的目光,看在他眼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