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葛祖虽不能将其收回,他们却也并未再混世,如此已是最好结局。第二天葛祖挂印封金,辞去关内侯一职,孤身一人北上洛阳,仍将麒麟神君藏于此地。”
无相插口道:“一千五百年来,洛阳一直是麒麟真君的修行地,麒麟神君在此会安分守己,就算有猇首狼顾之人想犯上作乱,若与麒麟君无缘法,也是无济于事。”
归元点头称是,说道:“经此一事,葛祖深感荣位势利,臂如寄客,既非常物,又去不可留,隆隆者绝,赫赫者灭,有若春华,须臾凋落,得之不喜,失之安悲?悔吝百端,忧惧兢战,不可胜言,不足为论,遂绝弃世务,锐意松乔,修习玄静,参研道术,渐与陵光神君心意相通,而我丹鼎派亦将其作为镇山之宝,代代相传,就算有几代掌门不能似葛祖般与陵光君通心意,那陵光君也并未弃我丹鼎派而去,以至生出大乱。”
无相说道:“这陵光神君乃五行神君中最嗜杀之君,葛天师能将此魔君降服,实大有功于世人。”
碧尘碧玉兄妹心想,原来我派祖上竟是如此有大功德于天地,不禁顿生自豪之情,现于颜色。
李登阁也无心思去揣摩无相话中之意,只是暗想,难怪归元道长的内力犹如火烫一般,看来他练功时从陵光真君处多有借力,这陵光珠是我这宝物的死对头,何不让他拿出来展示一番,以后真有个什么山高水低、翻脸闹将起来,我也好有准备,于是问道:“道长可有将陵光神君带在身上?何不取出一示,以解弟子心中疑惑?”同时心里想着,若他拿出来时,执明珠暴起伤人,我定要用全力将其制住,接着暗运玄功,只侯有变。
碧尘跟碧玉早有此意,只是不好开这个口,怕有不敬之意,却不料归元道人深深叹了口长气,无奈说道:“陵光神君现在并不在老道身侧,也不在罗浮山。”
此言一出三个少年瞪大了眼睛,同时问道:“不在罗浮山?那在哪里?”
李登阁豁然开朗:难怪这黑厮赖在冰碗里一动也不动,想来大敌当前,他定会暴跳如雷,早作防范,原来大敌并不在此,害我为他空担心一场。
只听归元道长说道:“这其中又是一番曲折啊,为师的师父、也就是你们的师公,当年按照祖传规矩掌控陵光神君,整个岭南甚至江南地区咸与知闻,慕名而来求教者络绎不绝。贞观十五年(641),本朝太宗文皇帝应吐蕃赞普之请,远嫁文成公主,与吐蕃结为秦晋之好。”
李登阁见碧玉眼中放出光芒,似乎她自己都成为了一名公主一般,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