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的意思是?”司马子如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段荣微微一笑道:“我曾听闻,这每一届‘地公’都是天赋异禀之人,能视常人所不能视,能见常人之不能见,且皆俱通天彻地之能,大到一国兴亡、小到万民生死,都只在其只手翻覆之间!不仅如此,每一届‘地公’似乎都各俱奇术,有的擅于移山断水,有的精于望星推命,还有的甚至能肉白骨、活死人!”
“哈!”司马子如仰天嗤笑一声,揶揄道:“这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想不到子茂兄竟也会信这等民间传说?”
眼看花厅便在前方,段荣也不由得放缓了脚步道,神情淡然的侧首看向司马子如,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道:“某相信,这些代代传承之人,定然正在做着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只是我等这些凡夫俗子无知罢了。”
二人这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走入了花厅,那厢间,娄夫人也已在寝院笔斋内写罢了书信,唤了一声“何伯”,便见两扇红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早已候在门外的何伯,右手托着一只鸽笼快步走了进来,而他的左手上,却是握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红木小匣子。
“主母”,何伯走到娄夫人书案旁,恭敬的轻应了一声,小心的将手中的红木小匣子放在案上,然后将手中鸽笼的笼门一面,转向娄夫人。那里悬挂着一片小小的竹牌,其上用朱漆写着两个小字:晋阳。
娄夫人只是抬起眼皮扫了一眼,便取过案上那方红匣,其上竟是无锁,只有匣盖上凌乱的镶嵌着几块大小相等,却看不出模样的小木块。
只见娄夫人拿起红匣,对着盒盖上的那些小木块仔细端详了片刻,便在其上拨弄移动起来。不多时,便听红匣内发出了一声极轻微的“咔吧!”声,那原本四面都严丝合缝的红匣盖,竟然应声而启,弹开了一条微不可察的细缝。
原来,这竟是一方巧夺天工的“九宫秘钥盒”,盒盖之上的九宫格图,既是密码,也是开启匣子的唯一方式。
见匣子打开,娄夫人探出两只雪葱玉手,轻轻掂住盖沿向外一翻,匣子里的物件便呈现在了眼前:匣子里,竟是分别按青、红、金、蓝、黑五色,顺次排列着二十五支细小的竹管。娄夫人的目光在这五种颜色上游移了良久,终是用手指盖轻轻挑出一只青色的,取了出来。
“主母!发青签?!”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的何伯,此刻神色却是大变,脱口道。
作为久在高丞相身边伺候的人,他自是清楚这里面的轻重的,这青鸟配什么颜色的签,可是大有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