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去世后表示想要和咱们重新谈合同,对于这些人,我找了新的、可以提供更好合作模式的新经销商,这是他们列表,如果您看可以,我就将这个清单转交泉水管家,由他去和对方谈判……”
“嗯……可以,好……”全程,深白只负责“嗯嗯啊啊”而已,外加点了几下头,然后又继续很丧的做手工去了。
看着纳德里克在汇报完毕之后,还主动帮深白替换掉了面前的茶水,外加给他也换了一杯,深父点点头:“你看人方面还是很有眼光的。”
喝了一口新换的茶,深父从西装内袋中摸出一张卡片:“最近花了这么多钱,手头有点紧张吧?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就算紧张也不会说,别动用你爷爷那边的钱,你刚刚将接手,正是所有人都看着你的时候,不往里投钱也就算了,若是大笔的钱从那边拿出去,说话的人就更多了。”
“不够找我要。”将卡片放在桌子上,深父起身准备离开了。
深白也放下正在制作的鱼缸站了起来,把他送进了电梯,这才重新坐了回来。
“刚刚那就是你爸爸吗?他长得可真帅!”一直坐在深父对面的美登发表感言了。
一直坐在他对面,然而深父并看不见。深父之所以可以看到纳德里克是因为纳德里克刻意降低速率让他可以看到自己。
“然而更帅的不应该是他放卡过来的那一刻吗?”纳德里克却有不同的见解。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爸爸也是这么做的啊!可是我爸爸没有深白的爸爸长得帅。”美登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纳德里克:……
深白:……我大概知道我妈为什么会嫁给我爸了。
心里想着,深白又拿起了做到一半的鱼缸。
如果说他平时只是花零散时间做鱼缸的话,那他最近简直在用全天最黄金的时间做鱼缸了,而且做得比以往还要精细,周围各种专业书摆了好多,饶是纳德里克都有点搞不懂自己的雇主了。
“我说,马上就要启程前往阿伯利卡先生的宴会了,您现在不是应该准备一下给那位大人的礼物吗?再不然,像阿渊一样在房间里准备考试也应该更应当吧?”纳德里克对他道。
“谁说我没有在准备礼物啦?”深白说着,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鱼缸:“这就是礼物了。”
纳德里克:……
好吧,很精心,还是纯手工制作,诚意很足了。
偏偏旁边美登还一副“这主意不错”的表情:“这礼物好,我打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