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之则不逊,远则怨,还是安心修道,早日让师傅他们瞑目,才是正事。李安暗暗低估,他完全搞不懂女人。
简直比师傅的心思还难猜。
夜色正浓。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小哥哥你还真是一颗一窍不通的大木头。”红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早就过来了,不过一直在蹲墙根。
她本来还不高兴他们两个这么亲近,现在简直是开心的不得了,她与李安不同,前者善于洞察人心,这是她们的必修课,所以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后者完全不同,整日的必修课是学习道法,讲究无为己身,别说男女之情,李安连亲情的滋味都没体验过。
“你又来做什么?”李安的声音从柔和变成冰冷。
“哼,你真不知好人心,要不是有我在,你以为你现在能这么轻松的和那个小护士勾三搭四?要不是有我在,你早就被仙灵观的人给拖出去喂狗了呢。”红杏也火了,都是女人,凭什么要区别对待!
李安毫不领情:“那是你自愿的,与我无关,我愿赌服输,你想怎么合作,尽管说。”说完便重新缩回被子里,一副老子要睡觉,你赶紧滚蛋。
红杏蒙着紫色面纱,脸色却已经无奈至极,也真是拿他没办法,当下眼珠子一转,想学着范小文掀开被子钻进去,结果被李安一个眼神瞪过来,无奈之下唯有老实坐在椅子上。
“你的身子骨吃的消吗?”
“那是我的事。”
“哼!凌晨一点,到庆贤山庄的那个墙角等我!”红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油盐不进的李安,又狠狠跺了一脚地面,气冲冲的消失在房间内。
红杏刚走不久,李安动作迅速,一个鲤鱼打挺下床拿起衣架上的道袍,他要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将道袍穿好。
刚取到道袍,还容不得他欣喜,外边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小安子!”
李安心中淡疼不已,默念一声静心咒,重新钻回被子。
范小文的脸色不太好,重重的将一封信丢在他身上,也不出去,就坐在床边,气鼓鼓的盯着他。
“小文姐,这是什么?”
“你走了之后,我把你那个破箱子给砸了,还有这把破匕首,都还给你,这样我们谁也不相欠了!你也不用报恩了!”范小文又将手中的血痕拿了出去,一块丢在床上,“这位封信是箱子里的。”
李安恍然,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