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知道丁玲玲那丫头的身份,而且若是寻常人,初次来到这样的环境,难免会有些紧张忐忑,可他的气质不变,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让他有些费解。
“董丫头,你带着玲玲去梳洗一下,顺便问问老丁什么时候回来,我先帮这位小哥看看伤势。”黄老吩咐了一句,花姐哪敢不听,恭敬的应了一声,拉着还有些魂不守舍的丁玲玲向着二楼走去。
黄老轻抿了一口香茗,微笑道,“我们学中医的,无非是望闻问切,对于望气,我还是有些许心得,只是我观小哥的气质不凡,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莫不是习武之人?”
“练过。”
李安继续调息。
黄老心中一喜,微微颔首道,“敢问小哥高姓大名?”
“道号长安。”
“道号?小哥竟还是修道之人?不知身居何观?师承何处?道士因何也要剃度?”黄老面露喜色,罗里吧嗦的问了一大堆,搞得像是查户口一样。
李安微睁双目,冷眼瞥了他一下,没搭理他。
黄老也是明白了自己的问题太多了,不由干咳一声,苦笑道,“长安真人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实在是有一件麻烦事堆在心头,一听到真人的身份,所以才会失态,哎。”
说完,他长长叹了口气,鹤发童颜的脸上满是忧伤之色。
李安仍然冷眼旁观。
他现在正在一点点汲取四周微弱的自然之力,进度虽然缓慢,却也聊胜于无。
他需要有点自保之力。
至少足够让他催动符篆,否则他心中不安。
——
桂东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丁康宁一根根抽着闷烟,靠在皮椅上,虽是中年可他的双鬓却多了许多白丝,额头和眼角的皱纹也冒了出来,穷人有穷人的烦恼,可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忧伤。
这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喂,我是丁康宁。”手机跳动,丁康宁掐灭香烟,接通了电话。
“丁董,我是董红,玲玲她撞到人了,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事,您放心,撞到的不是那些公子哥,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那人就在家里,黄老也在。”手机那头说话的显然是红姐。
“什么?”丁康宁眉头皱的更紧,听到黄老也在,便松了口气道,“帮我看好那丫头,不要再让她出去胡闹了,我会给黄老电话的。”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丁康宁心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