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我素的小口吃起来，力求姿势优美。
顾正钦这会儿已经吃完跟沈聪几人去了隔壁的房间。
八分钟后，中年女人敲门进来，又等了两分钟，年轻女子还是没来，顾正钦给沈聪使个眼色，不多会儿沈聪提着年轻女子的衣领走进来。
年轻女子涨红着脸，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的窘态，又羞又恼，想也不想的冲着顾正钦喊道：“你们当兵的——”
话没说完，就感觉空气泛起冷意，情不自禁的打个寒战，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而后一道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将你还给你的旧主子！”
年轻女子身体剧烈的颤抖，拼命的摇头，“不，不会了，没有下次了！”
顾正钦这才收了浑身的寒气，“沈聪，你来说！”
沈聪点点头，“这是李婶，以前给大蚕做过饭，这是，咳咳，大蚕的情人，大兴庄吕寡妇，大蚕曾经的手下很多人都认识两人，前几个月李婶生病住院，顺势就回家了，吕寡妇是跟人私奔，难得被发现打死了，她自己跑了，我们刚好找到了。”
顾正钦瞥了两人一眼，两女立刻站直身体，小心翼翼的样子，“李婶，大蚕平时吃饭有没有啥特别的。”
李婶想了想道：“大蚕的口味重，我们吃着咸，他吃着没味儿，对了每天晚上都喜欢就着菜喝些小酒，尤其喜欢吃油炸蚕豆，还是那种咸死人的！没了，就这么多了，不过我见了人能认出来。”
不等顾正钦看向吕寡妇，吕寡妇就主动道：“大蚕的背上纹着一只蝴蝶，而且只要是成为他的女人，胸口上全都纹着一朵鲜花。嗯，就这么多了，其他的都没用。”
顾正钦没说话，半响才拿出一张黑白照片看向两女，“看看这个人，他去找过打册那没？啥时候去的，待了多久？”
李婶点点头，“我远远见过这个人，说是大蚕的贵客，上面的人让准备好酒好菜招待，还让把洋人的啥葡萄酒拿出来喝，我就一下子记住了这个人。”
吕寡妇道：“我也见过这个人，和大蚕一起喝酒，还让我们伺候他，一连待了十几天才离开。”
“前几天呢，是不是去的频繁了，跟以前相比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还有，认不认识一个叫佟大顺的人，他是做什么的，平时和大蚕的关系咋样？”顾正钦又问道。
吕寡妇想了想道：“这个人在我和货郎私奔前的确来过，听说那几天大蚕很高兴，还要和他结拜，不过没拜成，说是那个人的身份很高，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