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笑,但心里那个憋屈呀。
他自上位以来,无论是在省内,还是去其他省份其他国家调研,无不是高高在上,受人礼遇,哪里有人敢对他有半分无礼,半分不敬?
可江夜非但当众打了他耳光,眼下他竟然还发不得火,还得反过来给江夜道歉。
他平日里自忖位高权重,对一般的平头老百姓从来也不拿睁眼瞧一眼。家中亲戚欺负人出了事,更是利用权力和人脉帮着肆意欺压。
但此时此刻,终于也尝到了被对方的权势所完全压制,不得不低头装孙子的窝囊。
说着说着,忽然眼露惊喜:“哎哟,这,这不是柳军座吗?您怎么上这来了?您看我这眼神,现在才发现,实在是失礼失礼。”
他演技浮夸,柳长风倒也不在意,微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江夜道:“平领导歉也道过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平云龙松了口气:“是,多谢江先生原谅,那就不打扰江先生和柳军座了,告辞。”
转身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去了。
一出了门,他脸色立即变得无比阴沉,骂咧道:“草你个周家全家的!得罪的竟是这样一位狠角色,差点连老子也给你们害死。”
“这口气老子必须出在你们头上!”
上了车,怒气冲天的指挥司机回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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