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明媚。
坐在藤椅上的白胡子老人有些迷离的眨了眨眼睛。
之所以说老人有些迷离,是因为他刚刚才睡醒,精神上还有些糊涂。
之所以说他眨了眨眼睛,是因为他在迷糊的同时努力睁开了眼皮,然后又被刺眼的阳光被逼了回去。
给人感觉很懒散的老人在迷糊了一会之后才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有些自言自语般的喃语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啊……”
这一刻,在这小小的院子里,一时间随着主人的气质变得很是慵懒。
但就是在这样悠哉悠哉的环境里,有一个不这么和谐的声音。
“那可不,你这一睡就是整整两年半,能不舒服么?”
老人听到这突然在小院子响起来的话语笑了笑,对此好像并没有多少的意外,从椅子旁边的酒缸里面用葫芦瓢舀出来一瓢,慢慢的走到这小院子里后面的花圃里,开始给这些微微有些萎靡的花花草草浇水。
“我这一觉做了个梦。”白胡子老人一边浇着水一边仿佛闲聊一样随口的说着。
“哟,那你这个梦可真是够稀奇了,一做竟然做了两年多!我可只记得上一次你睡这么久,可是跟浮屠那个家伙大战之后的事情。”
“哦?”老人听到这话好像是有些意外,不过和蔼的脸上依然平静。然后他浑浊的瞳孔中有些回忆般的说道:“有五六万年了?”
“是六万一千五百八十一年整。”
那个声音好像有些看不上这老人的记忆力一样,有些微讽的反问道:“用不用我把几月几天几个时辰再跟你一块念出来?”
“不用了。”老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将已经没有酒水了的葫芦瓢放回酒钢里,重新躺回到了椅子里。
说来也怪,那些原本有些萎靡的花草在经过老人那一瓢的酒水之后竟然如同春雷惊雨一般的显现出了几分靓丽的茁壮。
“那你……梦到什么了?”那个声音虽然听上去有些瞧不上这个白胡子老头,但这个时候依然好奇的问到了老人所做的梦。
“一个年轻人啊不,是一个现在还只能说的上是少年郎的半大孩子。”老人躺在椅子上看着天空,语气平和。
“孩子?那可真是让我好奇了,这个孩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难不成会是下一个浮屠?”
“或许吧。”老者好似直接省略了这个声音语气中的调侃,语气依旧温和无比。
“……他叫什么?是神农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