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老哥,依照你目前的身份,来安海镇求人办事?”帕沙特车中的魏国,是安海镇的一把手,也是当初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马清远,深知马清远的财力,来投资度假山庄一事,也是魏国一手联系的。
“我儿子病了,石门居委有个朋友是中医,我是来请他治病的。”马清远细细说道。
在来此的路途中,马清远担心安海镇路窄堵车,特意给魏国去了个电话,事情没说清,让魏国误会了。
两人彼此聊着,车子已经鸣笛停在了石门街居委门前。
天刚蒙蒙亮,才早晨五点三十三分。
魏国率先下车,一步跨到了马清远车前。
“清远老哥,小侄子得的啥病?”魏国抛开了自己一把手的身份,以兄弟的身份相见,满满的担忧。
“癫痫复发导致的高烧。”马清远一边回应,一边暗自焦急。
昨天与罗坤几人见面,忘记了互留联系方式,看着还上着锁的石门居委,他犯愁了。
“马老,您这大清早的,脸色挺着急啊,发生啥事了?”
正在此时,在居委会居住的牛犇,听到了门外鸣笛不断,睁着惺忪的眼眸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大门前的马清远几人。
“牛主任!”马清远看到牛犇现身,神色骤然一缓,语气依旧十分急促,“罗坤,罗坤在哪,快告诉我。”
“罗坤,在家睡觉呢吧,怎么了?”看到马清远脸色很差,语气不对,牛犇几步就跑了过来。
“快,我儿子病重,需要罗坤帮忙,带我去。”马清远来不及解释,拉着牛犇就要上车。
牛犇一听也跟着着急了,“不用上车,没几步就到家,跟我来。”
石门居委距离牛犇的家,也就五十多米远,牛犇一路小跑,后面跟着马清远的老红旗和魏国的帕沙特。
牛犇家中,罗坤正指导着牛斌练习军体拳,听到门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和汽车声后,立即停下了动作。
“小斌,蹲马步二十分钟,不许动。”
罗坤缜眉,刚打开院落大门,气喘吁吁的牛犇已经跑了过来。
“罗坤,马老的儿子重病,快。”牛犇一把抓住了罗坤的胳膊,指向了背后驶来的两辆车子。
“什么病这么急?”罗坤脸色微变。
一大清早的,身居天华市的马清远竟然来了,大病小灾的,完全可以在市医院治疗的,何必大老远的跑来安海镇呢?
难道是什么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