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挤出一个微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廖东兴味索然,正好小柳也提着吃的进来了。易安懒洋洋地靠着病床,果然听到廖东说:“安安,好好养身体,我改天再来看你。”
易安微笑道:“谢谢廖总,廖总再见。”
心说你他妈赶紧走。
廖东倾身过来,想握易安的手,易安突然双手抱头,表情痛苦。
廖东:……
“我没事,廖总”,易安虚弱地说道,“您快去忙吧。”
廖东走了,易安才把痛苦的表情收起来,面色平淡。她有点不明白,有萧景芝这么优秀的女人做老婆,廖东为什么还是要偷吃。她为萧景芝感到不值。
小柳把食盒放在病床旁边,易安才看到她额头贴着纱布。
“怎么了?”易安问她。
“安姐,都怪我,我开车技术太差了,”小柳表情有点尴尬,“和别人擦上了,头也磕在方向盘上,这才耽误了。”
“我没事儿,倒是你,头都破了。”易安皱着眉头。
小柳摆着手:“是我的责任,你没出大事就万幸了,不然我真是要愧疚一辈子……”
越说越离谱了。易安说:“早高峰,不怪你。对了,”她咬了咬嘴唇,“你过去接我的时候,有看到萧总吗?”
“有啊,”小柳抹了抹眼泪,“我是接到了萧总电话,直接来的医院,我来了之后,萧总就走了。她还说要扣我工资……”
“安姐,萧总说是她送你来的医院。”
小柳半天没得到易安的回应,奇怪的看着易安。后者只是咬着嘴唇,低着头笑。
小柳顿时就怕了。安姐的抑郁症……
“没有,”易安躺回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你别害怕,我就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南乔似乎累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匀长的呼吸声。
林初霁挨着她,孤枕难眠。
这身衣服就这样白穿了吗?她转了转眼珠儿,瞄着南乔沉睡的侧脸。
第二天南乔一大早就起床了,要回去看剧本,接受武术培训。身上有点酸,她面无表情地穿上裤子,遮住了大腿上新鲜出炉的红痕。
昨天半夜,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林初霁又在忙活。她无奈地被折腾了一会儿。
这种自娱自乐的精神,如果用来琢磨演技,林初霁早就封后了好吗?
南乔刚穿好衣服,无业游民林初霁还迷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