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南晁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也有其他亲戚,但确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能这么尽心照顾甚至都不顾及自己生活的,大概只有叶晓霜了。
南晁之前想不通为什么妻子和叶晓霜关系好,现在看着叶晓霜为他忙来忙去,还在他面前笑意羞涩、也不避讳和他似有若无的身体接触,使得他心里有了些别样的猜测——叶晓霜,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醉翁”,便是叶晓霜了;那么这“酒”……
南晁面前的文件许久没翻动一页了。
“楚老师……”
楚贤笑着抱紧了怀里的人。女人今天似乎很不对劲儿,搂着她的腰不肯松开,也不说话。
“怎么了?”楚贤扳起她的脸颊,不由一愣。叶晓霜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楚贤伸手摸了摸她青灰的眼圈,轻声问道:“累了?”
叶晓霜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辛苦了。”楚贤以为晓霜是借机向她撒娇,不禁失笑。可对上晓霜湿润的眸子,她的心脏忍不住揪了一下。
不想看她掉眼泪。
楚贤伸出手,轻轻地用指尖抹了一下叶晓霜的眼角。“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她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囊。
叶晓霜眼睛亮了亮,双手虔诚地伸在面前。楚贤轻笑了一声,把锦囊放在她手心。
叶晓霜打开锦囊,小心地拿出玉佛。玉料温润,拿在手中触感冰凉,佛相慈和。叶晓霜咬着嘴唇看了半天,楚贤笑了:“我帮你戴上。”
她说着解开了红绳,拨开叶晓霜头发,手臂温柔环住她脖颈,稳稳地将绳子打了一个结,细长的手按在她胸口说道:“这是保平安的,不要摘下来。”
楚贤的表情有些严肃,叶晓霜抬头看着她,笑得眼睛眯起来:“嗯,好。”
刚才哭得像个孩子,现在又笑得像个孩子。楚贤无奈地点点她额头:“要记住了。”
“你说的,我都记住。”叶晓霜小声说。
这一天,楚贤所在的片场突然一阵骚动。
正在补妆的楚贤皱了皱眉,转头一看,南晁西装革履,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怀里抱了一大束百合花。身后助理和保镖提着两个大箱子,看起来应该是要给剧组加餐,工作人员都小声地欢呼起来。
导演拍了拍南晁的肩膀,很自觉地叫了别的演员开拍。
“贤儿。”南晁走过来,精神抖擞。他刚出院没多久,腿已经没有大碍了。夫妻二人聚少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