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也会半开玩笑地问沈必清,得到的回答是,因为她脸皮厚,上赶着往人家身边凑。
“要是换个人,和你一样脸皮厚,我也照样喜欢。”沈必清一边低头看文件一边说道。
钱雨蒙一愣,瞬间就红了眼圈:“真的?”
沈必清也是一愣,放下手里的文件过来搂着她擦眼泪:“开玩笑的,这么不禁逗?”
“那你到底爱我什么?”钱雨蒙拨开沈必清擦泪的手,倔强地看着她。
我就爱你这股倔强不服输的劲儿。沈必清真想这么跟她说。她的眼睛里有光,
那年,她半夜爬上沈必清的床,沈必清就看到了她眼睛里的光。
她的勇敢,沈必清也曾短暂拥有,可惜一朝踏错,就是步步踏错。沈必清的懦弱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钱雨蒙并不经常这样吃醋,这让沈必清有种被需要的喜悦,拥住她轻声说道:“没人能代替你……”湿润的吻落在钱雨蒙耳边,“傻姑娘。”
钱雨蒙想当演员。她没什么背景,外形放在演艺圈里又不算特别突出,因此屡屡碰壁。于是沈必清也开始着意地结交影视行业人脉,拓展这方面的公司业务,认真地帮钱雨蒙做打算。
过了不久,钱雨蒙家里传来消息,父亲喝醉酒摔下了山崖,死了。
死了?竟然就这么死了?钱雨蒙恍惚了几秒钟。之前她劝母亲离婚,到城里来住,母亲死活不同意,现在可好,那个恶棍竟然就这么死了?
她发过誓,就算他死了,自己也不掉一滴泪。
“雨蒙?”沈必清听到她讲电话声音不对,就进来看她,“怎么……”
“我没哭……”钱雨蒙背过身去闷声说。
“好,”沈必清拥住她,轻声附和,“没哭,只是掉眼泪而已。”
钱雨蒙吸了吸鼻子,回头抓着沈必清的衣领哭了起来。她想让恶棍远离母亲,可没想过是这种方式。
面对沈必清略显郑重的问好,钱母有些局促。
“这就是必清,我常跟您提起的,”钱雨蒙在母亲面前有股憨态,“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钱母连连点头,“长得可真俊哪……”
沈必清早就备好了钱母的房子。钱母是乡下妇女,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沈必清自然不能跟钱母说这是自己买的。
钱母在房子里走了一圈,连连赞叹,然后又开始抹泪:“丫头啊,你现在有出息了,妈还能沾光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