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感觉。具体要怎么领悟、参悟，本座确实爱莫能助，只能看你自己的了。绝对不是怕你这个小娃娃超过我！”九尾妖王抱臂而笑。
木悠语似乎又在思考些什么，九尾妖王后面的话也多半没有听进去。
“九尾妖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是该不该问。”
见木悠语的表情严肃，九尾妖王也稍微认真了些。
“你说便是，本座说过，‘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见过自己问自己问题还要客气的吗？”
“你是如何陨落的。”
两人都沉默了，在这精神之海中，只能听到不断在流淌和上涨的精神之海海水的声音。
“准确来说，本座并没有陨落。而是，鲸落”
“鲸落？”鲸落这个词对于木悠语来说并不陌生。
“是的，鲸落。顾名思义，本座的陨落正如同鲸鱼的陨落一样。一座鲸鱼的陨落尸体可以供养一套以分解者为主的循环系统长达百年。而正是本座的陨落，金身中一般的力量流失到凡间界，这才使得凡间界万年后还能有稀薄的真元之气在这世间存留。”
木悠语沉默了。
他清楚，九尾妖王没有必要撒谎。但是事实如果真的如同他所说，那么如今天下修士包括自己在内，都在不知回报的汲取着他的恩赐，贪婪的享受着他的力量所带来的恩惠。
九尾妖王轻笑一声道：“你不必在意，因为如果本座不陨落，依然会有其他神境大能陨落为这凡间界提供‘养分’。”
“为何？而且你这种神人，又究竟是如何陨落的？难道是其他的神人”神王之下再无敌手的九尾妖王为何会鲸落，木悠语着实想不到。除非那寥寥神王境之上的能人有意针对九尾妖王这个可能外，否则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
“猜对了一半。不过，那道力量，可要比圣人们还要可怕啊”不只是下意识还是真的记得那种恐惧，九尾妖王的身躯稍微颤抖了一下。
“天法大道。”
九尾妖王没有任何反应，不过略微苍白的面色已经说明了一切。九尾妖王的陨落，与这‘天法大道’有着莫大的关联。这天法大道的可怕，木悠语也略有见识。毕竟那上古天雷可不是白劈的。木悠语对于这‘天法大道’既恐惧，又充满好奇。
“如果那一次不是本座陨落，那么将会是其他神王代替我鲸落。为这凡间界填补所缺乏的资源。如此看来，应该庆幸陨落的是本座这一游手好闲的神境之人。不然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