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你放了我吧。”
凯特琳趴在了西弗怀里,给两人盖上被子,对门外偷笑的小花生说道:“滚。”小花生赶紧离开了。
西弗感觉到自己身上多了一只邪恶的手,大叫道:“你摸哪里?”
太屈辱了,竟然被一个女人调戏至此,不过他想到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的话,那就好好享受吧。
“西弗哥哥不要脸,竟然门都不关。”小杜思想偷看他们在干什么,却发现了这一幕,还很识趣地替他们做了个木门,然后留了两个小孔偷看起来。
凯特琳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就这么趴在西弗怀里,抚摸着他的胸部,说道:“你知道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你连封信也没写就走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说着流下泪来。
“没跟你说是不想你伤心,咱们坐起来好好说,这样岂不是很不舒服?”西弗劝道。
凯特琳那会听他的话,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却发现上面已经有好几个浅浅的牙印,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血流不止,才停下来,说道:“你倒是风流快活。”
西弗没说话,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不是不想说,而是凯特琳已经进入自己的剧本了,只个时候男人该做的就是细细听她说完,关键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凯特琳看到献血一直流个不停,心疼起来,便对着伤口舔了起来。
感觉到凯特琳的大腿不老实,西弗说道:“我就在这里,把你这三年的委屈都说出来吧,别。”
西弗说着,凯特琳骑到了他身上,两人基本上是赤裸相对,别乱动几个字,西弗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四目相对,凯特琳吻了下去,然后,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凯特琳就这样趴在了西弗身上,讲述了这仨年来她那如地狱般的生活,说到痛处,甚至眼泪都忍不住掉下来。
西弗根本不在乎这些,或者说凯特琳表达的太深刻了,西弗觉得都快睡着了,若不是凯特琳的体重和身上传来的那种不可描述的感觉,估计他早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凯特琳终于说完了,再次稳住了西弗,将被子彻底掀开,准备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这时,窗户玻璃却突然碎了,一个黑衣人创了进来,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摔倒在地上,一个刻着蔷薇的面具也掉到了一遍。
凯特琳吓得赶紧裹着被子,藏到了床的另一边偷偷看着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