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你爱信不信。”
我渐渐有些动摇。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其实相信他的说法。
真要命,他是对的。
我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做事,而每当我搞得过火了,崔斯特就会来收拾烂摊子。
他总有后路,让我们两个人能够一次又一次全身而退。
但是那天我没听他的,从此也再没听过。
所以,现在我把我们都害死了。
突然,他们抓住我和崔斯特的脚,头朝下往死神之女拖过去。
普朗克抚摸着炮口,就像是在逗弄心爱的猎犬一样。
“曾经,死神之女在我的手中胜绩累累。”他不无炫耀地说,“我一直都希望能给她办个风光的葬礼。”
水手们牵出一根粗铁链绕在炮身上。我明白普朗克想干什么了。
崔斯特和我背靠背地被捆在一起,铁链的另一头缠住我们的腿,然后穿过背后的手铐搭在肩膀。
挂锁一扣,我们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船舷的一侧滑开一个缺口,一群人把死神之女推到船边。码头上人山人海,一个个伸长脖子呆望着。
普朗克的靴子跟抵在了炮筒上。
“我跟你说,这次我是真的没法把我们弄出去了。”崔斯特拧着肩膀说,“我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把我整死的。”
我大笑起来,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我们被几个人拖到船边,就像两头待宰的猪一样。
也许我的传奇就要在这里结束了。我确实有过一段风光的日子,但是人的运气总是会到头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用手腕顶住手铐的内圈,竭力把手悄悄地伸到裤子的后袋里摸索。
果然还在。
崔斯特在仓库里留下的纸牌。我原本是打算塞进他喉咙里的。
他们把崔斯特全身上下搜了个遍,却没管我。
我们这样背靠背地捆着,传东西倒是挺方便。我不动声色地把纸牌放进他的手里。
他有点意外,犹豫一下,然后攥进了手心。
“作为祭品,你们俩有点寒酸。不过也不算太差。”普朗克漫不经心地说,“替我向胡母问好。”
他向人群一边挥手致意,一边把死神之女踢出了船舷。黑暗的海面上溅起落水的声响,火炮带着铁链飞快地下沉。
临别之际,我完全相信十年前,就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