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站着没动。
“我是菲罗斯家的剑与盾。”我告诉她。一字一句都像冰一样冷。“我弟弟想要杀我,好让他脆弱的生命能够再多享受一些自私的时光。他的欲望背叛了他的职责,还有我们整个家族。”
我感到水晶震动得更快了。
“而你看不到日出了。”我说。
我引着水晶的能量灌入护盾,护盾的强度和体积越来越大,直到变成一座牢笼。没人能跑出去。
我再次跳上半空,比之前更高,然后重重地砸下来,把手腕上的金属绳索连同地面的卵石一并砸碎。冲击力撞翻了阿芙耶、她的两个手下还有哈基姆的侄子。
街道地面上留下一个弹坑,硝烟弥漫。从我们见面时起,阿芙耶整晚都在期盼这场战斗,想要证明她的能力,然而事与愿违。
她的皮靴后跟磕在卵石上,脑子虽然还没完全同意,但身体已经摆出了撤退的姿态。
我能从她脸上看出深深的恐惧。无论我弟弟跟她是怎么描述我的,她都大大地低估了状况。
阿芙耶应该看得出来,我心底如果还有一丝所谓的怜悯,也已经被我弟弟的背叛彻底驱散了。
我走上前,一条腿画了一道弧线。当刀刃切中东西时,我的身子倾了一下。
阿芙耶努力地想把叫声憋在肚子里,但却是一番徒劳。两个打手没费什么功夫,旅店的后巷再次回复了平静。
我从地上捡起了阿芙耶浸满鲜血的鞭子。
哈基姆·内德里的侄子惊慌失措地缩在墙根。年轻人嘴里还塞着一块脏布,只能艰难地大口喘气。
我靠近他,就好像那是一头极易受惊的动物。
我解开他手腕上的约束,并向他伸出了一只手。他的手指碰到我时忍不住地颤抖。他刚一站稳脚跟,就放开了手。
他已经见识了我的责任之中暴力的一面,也是我最不愿意哈基姆看到的,但我却还是这么做了。
曾经那个心软的女人已经燃尽了,只剩下一团冰冷的黑暗和灰烬而已。
“可是测试……”他的面颊还在发抖,却又是另一种忧惧。他开始逐渐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一场噩梦而已。“明天我要给技工们看什么?”
“你是跟着你叔叔学的吗?”
“是,所有事情他都会教我,但是设计——”
哈基姆的侄子知道自己的选择,要么是为我干活,要么是放弃一生的事业。我作为一个密探,不可能让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