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的数据波动通常都会被监测官当作背景噪音忽略掉。但要知道,薇舍尔这是因为地面上的枢机将军而格外小心。
“有许多叛逆的特工都会使用遮蔽力场,”凯隐评论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薇舍尔说。“尤其是辛迪加。我们在打击走私行动的时候见过许多次。如果这真的是遮蔽力场,那一定是个高手。”
“同意。很好。”
“要我拦截吗,枢机将军?”
“不必。”
“那我是不是该靠近一点?让炮击范围覆盖艾欧楠,以防——”
“不必,船长。我们在地面这边有点情况,颠覆分子可能会来这里取走一些东西,可能再拿去作交换。如果这位客人是来收货的,咱们就不要打草惊蛇。咱们要让他们自己撤下遮蔽。”
“你真的确定吗,枢机将军?”
“确定,船长。咱们来看看是谁大驾光临。这次可能会牵出更深层的信息。”
凯隐断开了连接,然后回过身看到奈久里正在走过来。
“我猜猜,”凯隐说。“软回信号?”
奈久里点了点头。“剪刀号也探测到了?”他问。“从你的主舰到我的主舰,我们能覆盖大部分内环轨道。有可能什么也不是。”
“相信你命令温馨提示号原地不动了吧?”
“而且不采取任何措施,”奈久里笑着回答。“我记得你干活的路数,老朋友。把恶棍都放进来。你喜欢看着他们喀个批的表情。”
奈久里回过头带他走上斜坡的最后几步,来到最大的洞口前。
士兵们跟在后面。凯隐感到放松和满足。身边有奈久里这样值得信赖而又聪明机警的同伴并肩作战的感觉很好。他们二人合作默契,而且始终如此。
他并没有理会脑后隐隐存在的那种奇怪的不安感。那是一种单纯的、健康的焦虑感,是面对潜在不稳定局势的紧张感。
他没时间理会那种累赘。
他们被聚集到悬崖石壁结构的外侧洞窟。奈久里的士兵们已经用力场镣铐拴住了囚犯,第二个小队负责看守,带队的长官名叫索立帕斯。
被看管的囚犯堪称五花八门,是各种不同物种族群的大杂烩,全都衣衫褴褛。有的身上有私刑拷问的痕迹,凯隐看到,他们全部都被卸下了奥能技术衍生的生化增强部件——暴力拆卸的过程留下了难看的伤口。
在它看来,圣使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没什么特别的。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