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了。姐姐跟奶奶也同意了。”
“这不是恨正常么?”
秦政没心没肺的笑道。
“本来是很正常!但就在昨天,白家来人了,再次旧事重提,想要成为我严家酒酿的直销商!大伯想都没有想就已经答应了,而且族里也是一片赞同,没有一个人反对!”
似乎觉得秦政的笑脸很可恨,严嵩咬着牙道。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个家丁,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但秦政却依旧是摆出一副慵懒的姿态道。
“你以为我想么?但全府上下,除了你,我还能跟谁说?”
涨红着脸,严嵩满脸悲戚的道。
对于有些人来说,看得太清楚确实反而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如果严嵩和严诗茵一样的单纯,他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但他偏偏是个聪明人,看问题比他姐姐看得更为透彻以及明白。
“这么说来,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了。呵呵!其实你大可不必着急,因为你着急也是没有用的。你父亲已经死了,现在你跟你姐姐就是两个孤儿,一没本钱,二没势力,玩不过你大伯的。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耐心的等。”
随手捡起一片枯叶,秦政轻轻的笑道,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等?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严家家破人亡么?”
严嵩懊恼的咆哮道。
“家破已是必然,但人亡却也未必。仙隐,你看这棵大树,是不是就像死掉了一样?但你知道吗?其实它死去的,只是那一层无用的表皮和老去的枝叶而已!只要根在,明年的春天,它依旧是可以生发出无数鲜嫩的枝桠,而且,还会更加的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