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高级家丁”的瞎掰有些恼怒的严诗茵顿时瞪着一双明眸,望向了秦政,“你笑什么笑?都快要死了还笑!”
“为什么不能笑?这帮子傻逼难道不可笑么?天生万物而平等,被人奴役已经很可怜了,偏偏还要再给自己分一个三六九等!呵呵!高级家丁?低等家丁?这跟土狗和锦毛犬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狗么?还是说你们觉得,人家叫你们‘犬’了,你们就不是狗了?呵呵呵!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秦政说完,又大笑了起来,只不过没笑出几声,便发出了几声剧烈的咳嗽,然后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
感受到秦政话语种的悲凉,严兵不由得冷冷的扫了扫那几个所谓的“高级家丁”,他突然间觉得很可耻,因为自己曾经跟这样一群人要好过。
而严诗茵,也是因为秦政的这一番话内心久久无法平静。秦政说“天生万物而平等”,这本是有些大逆不道,因为自古以来,圣人就教导他们君贵臣轻,男尊女卑,万物皆有自己的位置,他们要做的就是恪守本分,不可逾越,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深处竟似乎隐隐有些赞同秦政的观点。
她突然之间有些明白秦政为何总是如此的散漫了。
或许对于他来说,家丁从来都不是一个身份,它就只是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