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护院和丫鬟也选择了离开,就拿严嵩和严诗茵这一脉来说,竟然是只剩下了严兵以及严嵩身边的那两个哑巴。其他人,包括严诗茵的贴身丫鬟在内,居然都是结算了工钱,跑路了。
在这期间,严诗茵找过秦政几次,不停的询问他跟严嵩的打算,但无论是他也好还是严嵩也罢,都是无话可说。因为就目前为止,徐书子还没有前来赴约,他们的一切打算在没有金钱支撑的情况下都跟空谈无异。
“唉!看来书子是不会来了。一直以来,我虽然不怎么看得起他,但却也是真心把他当朋友在看待……想不到……唉!”
眼看着新年将近,天上已经飘雪,严嵩垂头丧气的来到了秦政看雪的园子,惨然的道。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严家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从父亲死去,到接下来的这一系列的变故,对于他来说当真就如同梦境一般。
“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失败,连最后一个朋友也没能保住。看来,只能分家了。你大伯是个什么态度?”
同样的深深一叹,秦政半开玩笑半挖苦的道。
“他?呵!求之不得呢!事实上早在你跟我提议分家之前,他就已经在做打算了。他可没那么好心,到了这个时候还费尽心力的来养活咱们这一大家子。
以前,他从来不提什么嫡系和旁系之分,但现在,他居然是要让我来继承家里的酒厂,说我才是严家酒厂的最佳继承人,简直可笑!
而最可恨的是什么你知道么,他跟三叔他们居然是一点余钱都不留给我们!说什么他们离开了酒厂等于是没有了自立的能力,带走一些钱财乃是理所应当,我继承了一整个严家酒厂,等于是拿到了一个能够下蛋的母鸡,有赚无赔!
他们当我傻么?母鸡下蛋那也是需要公鸡的,现在的严家酒厂都只剩下了一个空壳了,谈什么价值?下什么蛋?”
提及自己的大伯,严嵩立刻便义愤填膺的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表面上亲密无间的一家人,居然还可以这么的冷血,这么的无情。
“那田地呢?你们严家的那几百亩田地怎么分?”
严家的形势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严峻,秦政也是皱了皱眉,问道。
“田地?我们家还有田地?”
严嵩顿时愕然了,愣愣的望向了秦政。
“当然有!你是不是傻?你大伯他们摆明了是欺你年少无知!看来这事严家的其他人也都是默认了,估计那些田地应该已经被他们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