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东波海,已经是一国,而秦政,也是一个披着太白上国国师之名的异姓王者。既然是王者,就不会太受个人情绪所左右。况且,你们只是看到他与王上的友好,却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些年咱们与他之间的龃龉。且不说当年大殿下曾将弑君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单是后来从他手上策反马竟元,夺得河谷新关并且不顾情谊,在天澜进攻之际作壁上观,就绝对可以算作是不可原谅的大错。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人,你们敢说换成是你们,能够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诸位!醒醒吧!现在已经不是陛下肯不肯向东波海求助的问题了,而是东波海愿不愿意援助的问题了。东波海能够帮我们一次两次,但绝对不代表他们就永远不会拒绝我们,我们在东波海人眼里,并没有那么金贵。”
赵奇珍的这话并不是针对黄文杰一人,而是包含了在场所有还对东波海抱有希望的人。
秦政的计策是成功的,因为中原这一帮贤臣,已经染上了不停伸手索取的习惯,潜意识里,他们已经将向东波海求助当成了吃饭喝水一样的寻常事务,似乎自己只要伸手,东波海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予。
听完赵奇珍这一番话,在场众人都是警醒了过来,然后纷纷陷入了沉默。
“这就是陛下不愿意回应我的原因么?他怕遭到拒绝,因为到时候,有损的,将是我太白上国的国威……”
深深一叹,黄文杰终于是理解了慕容乐的为难之处。
慕容乐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已经被殿内大臣所理解,此刻他非常的孤独以及落寞,缓步来到了关押慕容诗的大殿。
大殿内,那一座巨大的丹炉早已经冷却,一颗浑圆的丹药正静静的躺在里面,而慕容诗,则是呆呆的透过炉窗,紧紧的盯着它。
“不忧!你看这丹,像不像是一颗眼珠?”
没有转身,慕容诗便仿佛已经看到了走进大殿的慕容乐。
“像。”
看着兄长的痴狂模样,慕容乐目光更加的灰败了起来,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许福曾说,这一层形似瞳孔的晕色就是所谓的丹韵,它虽没有任何药效,却可保丹气不泻!就好像一个王国一样,王在其中,紧随着就是无数的臣民。表面上,这最里面的王才是关键,但实际上,真正形成这一颗丹的,其实还是外面那一层丹韵,没了他们,丹也就废了。原来,他炼的并不是丹,而是我的太白上国……”
先是目光迷离的转过了身子,随后,慕容诗便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