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举人最近的一次距离了。
可是唐瑾却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应下来。
不管昭德帝现在什么心思,可是国家有国家的制度,破格录取,大众就会不服气,或许会引出很多事端,从而将第二麒扯到风尖浪口上,引发一些不知道的问题。
唐瑾真是希望自己现在是个糊涂的,就这样不阻止默认了,反正风险与利益并存,就算有不可预知的事,好处得到了就可以了,那么第二麒这一辈子就安稳了。
只是,昭德帝现在随口说这些到底有没有考虑到后续,要是以后不高兴了,只递一个意思出来,那第二麒的后果就很不好,这个举人拿到了手不但烫手反而危险。
这一点没什么,关键是,唐瑾不明白,昭德帝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不是有意试探。
要知道,他被传进来可不是陪着拉家常的,肯定是与殿试有着一定关系的,他在策论里制度写的好,却在现在里在一件小事上看不透,岂不是名不符?岂不是会被怀疑策论做假?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写出不符合年龄的策论会引人怀疑,但他却不能藏拙,因为这是他这辈子难得的机会了。是以,他要时刻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能让这份怀疑加深,让人深信他是个天纵之才,尤其是让皇帝怀疑。
从道理上,应该拒绝,从感情上,却有些为难。
唐瑾暗暗吸了一口气,开口了。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