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科长脸色极其难看,心情更是非常复杂。
赵暖央也越来越不自在了,如坐针毡。
没过几分钟,余大疆赶过来了。
他进入包厢,看到除了穆辰东,赵科长和他女儿赵暖央都在,还有一个陌生人。
“科长,你也在呀!”余大疆尴尬而又紧张地先向赵科长打了一声招呼。
“咳……你不是也来了?”赵科长老脸发烫,都不敢抬眼看穆辰东和周建策。
周建策怔住了,打量一下余大疆,又打量一遍赵科长,疑惑地道:“你们认识?”
余大疆也不知道周建策是什么人,恭敬地向他解释道:“赵科长是我的领导。”
周建策总算明白了,把手中的筷子放下来了,问穆辰东:“穆老弟,这顿饭是你请赵科长和余大疆的吧?人家都骑到咱脖子上撒尿了,咱还卑躬屈膝地请他们吃饭,求他们高抬贵手?当年我是没本事,也没有人脉,才放下尊严向那些孙子服软。现在一样,我可以帮你摆平这事儿,用不着向他们屈服,要让他们向咱认错,还咱一个公道。”
穆辰东笑了笑,周建策果然是性情中人,值得交往。
“这顿饭是赵科长请的,确切地说,是赵科长的女儿请的。”穆辰东解释道。
赵暖央觉得不能再逃避了,于是向周建策解释道:“是我爸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向穆神医道歉认错的。何况,余大疆的事情,跟我爸并没有任何关系。”
“我明白了。我就说嘛,穆老弟敢挂出那样的条幅,肯定是一个有骨气的男人,怎么会向你们这些败类低头。”周建策也在乎赵暖央和赵科长介不介意,该说就说。
赵暖央很尴尬地笑了下。
赵科长则低下了头。
余大疆见状,也赶紧向穆辰东认错。
“对不起,昨天晚上我被杨墉锌给忽悠,一时糊涂,干出那样的蠢事儿。这是两万块钱,希望你能原谅我。”余大疆说着,掏出两捆百元大钞,小心翼翼地放到穆辰东面前。
“两万块钱就想让我原谅你?我就那么贱?”穆辰东看都不看那两捆钱,恼怒地向余大疆吼道。
周建策也在一旁讥讽道:“你动动嘴就想lèsuo十七万二千八百元,认错就只拿两万块钱啊?你的脸皮是得有多厚,才能拿得出手啊!”
“不不,你们误会了,那两万只是弥补饭店的损失,我还准备了五万块钱的精神损失费。”余大疆说着,从大衣里又搜出五捆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