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钱铭富,身边那个小男孩儿就是钱亦龙。
钱铭富并没有立刻送儿子进入学校,而是站在车子旁边不停地向远处张望。
穆辰东立刻走过去,扫了一眼钱亦龙,故作惊讶地说道:“咦?这孩子的气色有些不对劲儿啊!”
钱铭富白了一眼穆辰东,眼神里满地厌恶和嫌弃。
“你儿子病的不轻儿,左脸颊发白,右脸颊发青,白为肺为金,青为肝为木。五行相生相克推论,金克木,死。五脏功能论,肺统气,肝藏血,气血本来应该相生相顺,而你儿子却是相离相克之象。气逆于血,血离于气,大凶之兆啊!”穆辰东盯着钱亦龙的脸,惊讶地说道。
“再敢胡说八,小心我缝上你的嘴!”钱铭富愤怒地道。
“你这就是典型的讳疾忌医,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真是应该了那句古话,医不叩门。算了,死就死吧,反正不是我儿子。”穆辰东说完,转身假装要离开。
钱铭富气得冲上去一把抓住穆辰东的衣领,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怒道:“我知道,关于我儿子的事情,网上已经有了一些传闻,我不管你从哪个渠道获得消息,我也不管你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是什么目的,但是我警告你,你再敢在我和我儿子面前多说一个字,我会立刻割下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