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辰东戴上九凤巢之后,跟苏芷爱卿卿我我地说了几句情话,然后就走出了卧室。
苏芷爱开始铺床,眉头却蹙成一团,犹豫着要不要在床头增加两只枕头,变成四只枕头,四个人,一张床。
穆辰东走到浴室前,推了一下门,发现门被反锁了。
咚咚咚。
穆辰东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传来赵暖央和白月光异口同声的声音。
“搓澡工。”穆辰东调侃道。
赵暖央娇笑一声,随手裹上一条浴巾,然后打开了浴室房门。
“呦,搓澡工长得挺帅的嘛!可惜,我们不需要搓澡工。”
赵暖央堵着门口,妩媚地瞅着穆辰东,被浴巾半裹着的那对雪白滑嫩的肥鸽呼之欲出。
唰!
穆辰东一把扯下赵暖央身上裹着的浴巾,一脸淫笑地道:“又没有外人,裹什么浴巾。再说了,我这搓澡工,那可不是一般的搓澡工,最擅长给女人做深层次的隐秘搓澡……”
穆辰东说着,一脸坏笑地挤进浴室……
第二天上午。
江元市东区,一栋别墅里。
章玉涛搀扶着病重的父亲,把他从床上移到轮椅上,然后推出去,到外面散步。
章玉涛的父亲章公志奄奄一息地坐在轮椅上,并没有心情欣赏小花园里的景色。
他那枯槁的双手,缓慢而又有节奏地在轮椅的扶手上拍着拍子,仿佛他心里在演奏一首葬魂曲。
“我……想好了。”
章公志忽然费力地说出三个字,声音低微而又空洞,听起来就有种油尽灯枯的感觉。
“什么?”章玉涛问道。
“我知道……咱家已经没钱了,如果再找医生给我看病,恐怕就得卖房了……我没能把公司留给你,没能把钱留给你,如果再不能把房子留给你,我这个父亲做得也太失败了。我这苟延残喘地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让我死个痛快。”章公志说道。
“爸,大师都说了,只要赵暖央能来咱家,就能治好你的病,而且还能让咱家的气运好转,你还可以东山再起。”章玉涛劝慰道。
“哼……那个大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我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我怕你被他坑了。”
章公志大半生都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他见得多了,早就练出一双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