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了?”苏安泠雀跃地眨着眼,兴奋之意可见显然。
“你说呢?”颇为无奈地反问着,靳斯宸不由分说地将她的手给拿了过去。
将她的手指给撬开,赫然见到被鲜血染红了的手心,那对耳坠完整地躺在手心里,但却以尖角刺破了皮肉,甚至有块还镶在血肉中,有血液持续不断的从掌心里流出,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靳斯宸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下意识地将手给缩回去,但却被对方强大的力道给桎梏住,没有挣脱开,苏安泠这才撇了撇嘴,解释道,
“刚刚太着急了,就没有意识到……其实一点儿都不疼,我一直都没有感觉到。”说完,苏安泠抿了抿嘴,莫名有些心虚。
刚刚是太担心靳斯宸的心情了,所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点小事,现在发现后,说实话,还真的挺疼的。
“坐下。”靳斯宸说着,在苏安泠疑惑间,直接将她拎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因为有阿姨这个操心的在,所以每个房间里都备有医药箱,靳斯宸很快就从书架旁的柜子里翻到了医药箱,很熟稔地将自己要的药物给调出来,然后来到苏安泠身边为她清洗伤口、包扎。
“殿下啊,”苏安泠用完好的手掌撑着下巴,打量着仔细处理伤口的男子,语气慎重道,
“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靳斯宸的动作丝毫都没有停顿,似乎只是应付地回答道:“嗯。”
“那个,以后如果我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唔,当然,你肯定有权利生我的气,但是,你可不可以给我个期限,比如说,你什么时候会消气,什么时候会理我?”顿了下,苏安泠又补充道,
“当然,如果事情严重,打我骂我可能有点不行,但我可以面壁思过,或者去关小黑屋之类的,好吗?”虽然是商量而自然的语气,可这番话说出口却让苏安泠经历过一定的心理煎熬。
自从经历过才觉得心惊,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今后肯定还会有磕磕碰碰,有摩擦,人在生气的时候是很难受控的,所以她想找些和平的办法来解决。
有矛盾,有争议,可以互相交流和理解,但她却不想再经历靳斯宸生气时,自己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况。
她以前都没有这么意识到过,她是有多怕他生自己的气,如果他们之间会因此产生隔阂的话……她肯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涂伤药的动作微微顿了下,靳斯宸抬眼扫了她一眼,转而轻轻点头,
“好。”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