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
“陈少,六姑娘因何而死,我想你比我更明白,人死不到三天就草草下葬,顺宁侯府真是好大的规矩。”开棺验尸事在必行,不仅仅是为了孙思行,还有那个拿命相博六姑娘。
陈少一脸阴鸷,凶猛地眼着凤轻尘:“你什么意思?凤轻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以为爬上九皇叔的床,我顺宁侯府就怕了你。”
此言一出,整个公堂都静得可怕,上至大理寺卿,下至官差,齐刷刷的看向顺宁侯府的陈少,在心悄悄竖起大拇指。
人才呀,居然敢当众说九皇叔的闲话,佩服,佩服。幸亏今天没有公开审案,不然他们也要倒霉了。
陈大少被这些人看得发毛,瞳孔有些散涣,却更嚣张的放话:“看什么看,我有说错嘛,她本来就是爬上了九皇叔的床,不然她一个孤女还能活得这么好,还养得起一批奴才。你们别忘了,她以前可活得像条狗一样,身上的衣服又破又旧,连自己都养不活,一转眼就富贵了,不是靠九皇叔是靠谁。”
陈大少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越说越理直气壮,没半分担心与心虚。
呃,这个……大理寺卿与左右少卿面面相觑,眼观鼻,鼻观心,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陈大少说得的确有理,可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能爬上九皇叔的床那也是本事,多少人希望成为凤轻尘第二,九皇叔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也够他们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见大理寺的人保持沉默,见凤轻尘只微笑不说话,陈大少越发的来劲了,话越说越难听,当然他也聪明,只说凤经尘种种不好,绝口不提九皇叔如何为女色所迷。
“少爷,少爷……”刑状师苦着一张脸,用力将陈大少拉下来,可陈大少这伙正说得起劲,哪里会退。
大理寺卿看陈大少这话越说越不靠谱,本想让衙役制止,可还没有开口,师爷就战战兢兢的上前,大理大卿耳边说了一句话。
大理寺卿面色不变,可眼角却微动,点了点头,官威十足的坐稳,双眼平视公堂下的人。
这个细节帮着拉人的刑状师、骂得兴头上的陈大少都没发现,可凤轻尘发现了,想到昨晚九皇叔说,这件事他会处理好时,凤轻尘便猜到了一些,所以她今天什么也不说,只咬着开棺验尸不放。
陈大少看全场的人都被他说得一愣一愣,万分满意,下额微扬,不屑地扫向凤轻尘,好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轻蔑的道:“凤轻尘,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好听点你和九皇叔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