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继续沿着秦远的踪迹追杀。
追风金鼠在前面开道,柳如玉打头阵,那单六爷殿后,樊丘山与吕梁行走在中间,最安全之处,也是最难逃脱之处。
“唧唧!”
那行走在最前面的追风金鼠忽然叫了起来,加快速度,宛如一道金光,直冲前方而去。
“那小杂种距离我们已经很接近了,大家小心头上和脚下,莫要被他再次得手!”单六爷叮嘱道,同一个坑里不能跌倒两次,跌倒就是一条人命!
几人跟着追风金鼠,迅速而小心的前行,这一次没有意外,但是在心弦被绷到极致的几人眼里,没有意外就是最大的意外!
那小杂种难不成真的重伤垂死,没有力气再去偷袭反击?
追风金鼠最终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前面停了下来,那块岩石十分巨大,斑驳的裂缝与粗糙的石皮表面,书写着风雨的经历与岁月的痕迹,几株碧绿小草正在石缝中摇曳不停。
单六爷一眼就看到岩石下方的染着血迹的白色布条!
“小杂种在这里逗留过,受了伤!”樊丘山幸灾乐祸地笑着,走上前捡起布条,看了两眼,转过身对他单六爷等人说道。
柳如玉也露出比鬼都难看的笑容,单六爷点点头,欲要催促追风金鼠继续追击。
“噗嗤!”
就在这时,一道闷响之声打断了几人的兴奋,一截秋水长剑自樊丘山壮硕的胸口中透出!
樊丘山嘴巴张到极限,喉咙中滚动出“咳咳”声响,低头看着那道半截长剑,惊骇的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的身后明明只是一块石头,透胸而过的长剑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艰难的回过头去,他看清楚了凶狠刺穿他澎湃跳动的心脏的长剑来自何方,可依然无法相信!
“那,明明只是,一块石头,一块石头……”
粗糙的石壁里面伸出一把明晃晃长剑和一小截卷着剑柄的狐尾。
“噗嗤!”
他的话没有说完,长剑转动,把他的心脏搅成一块破烂抹布,倏然收回在岩石之中。
樊丘山至死都无法理解,岩石之中为何能刺出致命一击,为何会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他明明看到鲜血泼洒在上面,可却像是落尽了另外一个空间,没有沾染半滴……
“砰!”
樊丘山倒在地上,不甘的双眼望向层层叠叠的树冠,死不瞑目。
单六爷吕梁几人也瞪大眼睛,不比樊丘山的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