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救不了你。”
拜托,就只有你才会把银钱看的比爵位还重好吗!
傅萦配合的惊白了脸,却死鸭子嘴硬:“我又不傻,哪里会到处乱说呢,今日若不是祖母逼问,我也不会说的。”
“我哪里是逼问,这是关心你。”
“是吗?”傅萦眨眼。
老太太被孙女盯着脸上热起来,这货真是太不讨喜了!
不耐烦再与她多言,摆了摆手:“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傅萦行礼退下,到了廊下,面上依旧保留着逼真的惊惧,她原本生的就精致,一双大眼纯净中透着妩媚,现下又蒙上水雾,素净衣裙更将小姑娘衬的十分柔弱可怜。
梳云和珍玉忙迎上来,不敢多言,担忧的唤了一声:“姑娘。”
赵子澜早就在院门前等了半晌,见傅萦与老太太说了话出来竟是这幅模样,心下又怜又疑,到近前来问:“七表妹,你这是怎么了?”
傅萦低着头,忙拉着婢女走了。
赵子澜简直觉得莫名其妙。
莫不是老太太与傅萦说了什么?还是说那封遗书上有什么问题?
当务之急是要知道遗书的内容!
赵子澜也顾不上追着傅萦献殷勤,就大踏步的往正屋里去。
他走的急,是以没瞧见已走到院门前的傅萦回眸瞧他时的冷笑。
梳云、珍玉两个早都被傅萦泫然欲泣的模样吓坏了,只想着好生安慰一番,谁知道离开老太太的上院她就好了,还边走边语气轻松的吩咐:“珍玉,我想吃罗汉斋了,你去外院与厨子说一声儿。”
两婢女愣了一下,才刚要吓哭的人难道不是你?不过这种遇上不愉快还不忘了吃的属性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他们头一次觉得姑娘这般爱吃也是个好事儿。
又要洗手作羹汤的阿彻是如何捶桌的暂且不提,单说赵子澜到了老太太的屋里,照往常那般行礼称呼了“姑祖母”。话未等问出口,就被老太太摆手不耐烦的打发了。
“有什么话回头在说,我这会儿想午歇了。”
赵子澜与这位姑祖母虽称不上十分亲厚,彼此间却也一直和谐,怎么这会儿老太太却与他疏远起来?
他左思右想找不到根源,就将问题归结于遗书的内容上。
腆着脸又追问:“姑祖母要午歇自然使得,还请您疼疼侄孙,就与我说一句话,那遗书上到底是……”
话没说完,老太太却倚着罗汉床上的大引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