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谁就到近前来吧。我可不保证能捅死几个。反正杀了谁谁都是白死。”傅萦再次将“乌涟”拔出刀鞘。黑色寒芒竟不必刀鞘上金刚石反射的灯光逊色,黑白两种光呼应成辉。
这边都亮兵刃了,且一旁的宋氏还盘着手臂冷眼看着。
瞧瞧赵博的胳膊,在瞧瞧被宋氏一张拍碎的小几,赵永莫名的吞了口口水。这事儿不好办啊!
赵博站起身,胳膊疼的他直冒冷汗,“我若是查出这匕首不是皇后娘娘赐的,你就等着天家问责吧!且不论凶器为何,你故意伤人在先,我定要去衙门里告你!你这中刁蛮女就是该关进监牢里好生教训!”
“你再满嘴喷粪我就先教训你!”宋氏忍无可忍就要动手。
赵博却已经起身往外走去,与赵永脚步匆忙的带着人离开了,到了府门外,赵博低声吩咐身边的亲随:“快去哨探皇后是否真的赐了匕首。还有,给公子爷送个信儿,就说我求见他老人家。”
亲随颔首,快步去了。
“一般败了的为了找场子都得撂点狠话。”上房里,傅萦将“乌涟”入鞘收入怀中,又无奈的道:“好好的一把利刃,我还想切水果用呢,可惜先沾了猪血。回去要好生刷洗干净。”
宋氏训她:“割破了伤口都不愿愈合,也不知这刀是个什么材质,你还敢用来切水果吃?看药着你!”
二婶和三婶望着母女二人都有些无语,这娘俩是越来越彪悍了,怕是将来他们都要制不住。
老太太还怒着,方才被孙女吓的缩墙根也太跌体面了,今日下午罚傅萦跪她还没跪呢。
可是考虑到她如今手握利刃,宋氏又在,话在口中转了一圈就咽下去了。
宋氏则道:“娘若没其他吩咐,媳妇就带着萦萦告辞了。回去还要清理一下东跨院里的人。就不打扰娘休息了。”
二婶、三婶也顺势道:“娘早些安置吧,媳妇就告退了。”
老太太无力的摆摆手。
妯娌三人就离开了上院。
二婶难得在宋氏面前没有端着架子,“大嫂若是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可千万别忘了告诉我一声。”
宋氏笑而不语。
二婶似怕她不信似的,道:“不论什么事儿,都不该牵扯道芸姐儿身上。好端端一个女孩家招惹谁了,竟被陷害与傻子一同落水。别叫我知道是谁!”
“知道又能如何?咱们还能将长辈怎样不成?有些哑巴亏就只能老老实实吃了。”宋氏拍了拍二婶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