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来找麻烦都够她喝一壶的。
老太太阻拦:“这事儿张扬开对你六姐不好,你是什么居心。竟还要人去围观?”
傅萦推着珍玉出去,头也不回的道:“带着满府里人去强势围观六姐落水的人又不是我。我能有什么居心?若是要问居心,是否也该问问祖母才是?您放心,二婶就算有疑问也头一个要问祖母,问不到孙女头上来的。”
“你个小蹄子不要太猖狂了。别忘了你以凶器连伤了赵家两人!我那侄儿又岂能罢休?你等着官府来逮你吧!”老太太讲不过她。愤怒的丢下话就带人走了。
傅萦不忘了礼数周全的送人到院门前:“多谢祖母挂心,官府若真的抓我走,我也会老实交代是您指使孙女那么做的。定全了您保护孙女的心!”
老太太差点跌倒,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宋氏见老太太那般窘态。禁不住噗嗤笑了,拉着傅萦到了廊下,板着脸道:“你这小丫头,也真不怕事大。才刚怎么不与娘商议就让珍玉去吩咐呢?若是叫人扯出了你六姐的事儿,她将来议亲时带着个丑闻出阁可是一辈子都毁了。”
“她即便被毁了一辈子,也是被那个为了爵位不惜牺牲她声东击西的人毁的。这么大的帽子您别忘咱自己头上扣。”
“可是做人留一线,将来也好见面。”
“就是因为留了太多线,咱们才被逼迫到这样的地步。”傅萦话音娇娇软软的,可是一双大而明亮的杏眼之中却又浮现出当日捣碎赵子澜手臂时的恨意,那是属于野兽特有的狂性和锐利。
“若是当日真叫赵子澜得逞,如今坏人得偿所愿,我就要嫁给他了。不但赔上名声,还要赔上一辈子的幸福。娘,我不是善良之辈,如果真要我与那样的人共度一生还不如杀了我,不对,我不会引颈就戮的,或许我会先杀了他……”
后头的话没说完,傅萦已被宋氏一把拉近了怀里,女儿那样的眼神让宋氏心惊又心酸。从前温柔怯懦的闺秀,竟被严酷的现实逼迫的张口闭口都是杀戮。
“不许浑说,你的手永远干干净净,要做什么也是娘来做啊!娘不会再对他们心软了,好孩子,莫怕,娘会护着你。”
傅萦动容不已,鼻子一酸,眼眶已经湿润。
然而过于悲壮的场面根本不是她的画风。
埋胸于宋氏怀中的某人厚道的蹭了蹭弹性十足的“大馒头”,娇滴滴的声音从宋氏怀中传了出来:“娘,我什么时候也能跟您一样大啊。”
宋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