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萦抿唇,委屈的不要不要的,尴尬的道:“估计是比一袋米重。”可是她又不胖,还能怎么瘦。
萧错继续呕她:“何止一袋米,你也太谦虚了,分明是两袋米!”说着还故意踉跄一下。
傅萦吓得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不用不用,逗你的。”小姑娘脸皮薄,萧错可不想将她惹急了,也不再故意磨蹭,就加快脚步背着她到了山顶。
双脚着地,傅萦这才踏实了,扶着一旁的大树喘粗气。
萧错奇道:“又不用你走路,你反倒喘上了。”
“我是吓的。”
萧错……
二人悄然绕路到前方。见凉亭四周平底上根本没人,索篮在对岸的绳索上高高挂着随风摇动,萧错就道:“看来还是没人来。”
“你怎么知道不是咱们去喝水的功夫有人来将常公子接走了?”
萧错指了指右侧山林:“你没见那里头似乎有青烟升起吗?”
傅萦按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夕阳早已沉落山头,澄澈天际呈现出由明到暗的渐变色,点点繁星之下果有一处青烟升起细细的一缕。深吸口气,她依稀闻到了树叶烧焦的味道。那味道极淡。若非萧错说起她是绝不会注意到的。
傅萦惊愕的道:“难道常公子疯了,他就不怕引起山火?”
“我看他是在林子里迷了路出不来,急中生智想放个烟引人注意呢。”
萧错走向崖边。傅萦也提裙摆跟了上去,“所以更能确定他刚才招认的不假,的确是长公主不知情。”
“是啊。”萧错在崖边停步,看了看下头湍急的水流。回头道:“你以前见过那个唐凤仪?”
傅萦摇摇头,仔细想着她这具身子的身份:“我家从前不过是寻常武将人家。家族里又没有根基,全靠我爹一点一滴拼杀才在盛京城落了脚。唐凤仪是丞相府的公子,哪里会与我们有什么交集。”
说起死去的傅刚,傅萦只觉得胸口似被重拳击中。明明她是一个外来的灵魂,却真切能体会到那种痛彻心扉之感。
见傅萦面色凄然,萧错想起她的经历也是一阵默然。
她性子再开朗。那些曾经经历过的悲惨和家人不公的对待也是无法抹杀的,如今又被骗到山上来。若不是遇上他,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萧错觉得怜惜,却依旧与她斗嘴:“难不成是你太笨,引了众怒了?”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的引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