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愿再跟唐凤仪跟前献勤,更何况这会儿她心里紧张尚紧张不过来,是以并不接话,只将一切事都交给了三婶。
三婶其实也想知道到底审问出什么结果来了,只是她知道宋氏的脾气,未必肯将这些事与唐凤仪讲,想讨好唐凤仪,又怕开罪了宋氏往后日子艰难。
犹豫之下,三婶只叫了个丫头到近前,低声叮嘱:“你去见大夫人,就说唐公子因承办了捉拿盗匪之事,职责所在,这会子想知道审问的结果,请大夫人酌情处理。”
小丫头领命去了。
见唐凤仪正看着这方,三婶颔首为礼,有心多亲近亲近,也好为女儿谋划,可方才餐桌上唐凤仪分明讽刺了傅蕊,她又不好死乞白赖的贴着人家,未免太跌了蕊姐儿的身份,想着来日方长,如傅敏初说的那般问清楚缘由了再结交,也是对症下药,这才作罢往院子里去了,只将这里交给傅敏初和傅放初两个。
女眷散去,傅敏初和傅放初虽是尽地主之谊,然这客人的身份又不比寻常,二人都显出一些拘谨,唐凤仪似对他们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品茶。
不多时方才那小丫头子就回来了,行礼道:“大夫人说了,到现在还没审问出什么来,多谢唐公子挂心。”
唐凤仪颔首,想再多留已不能够,就告辞了。
唐凤仪走后,傅放初道:“五哥,这事儿还要不要去回祖母一声儿?”
傅敏初想了想,“不妥,还是去回祖父一声吧。”
傅放初不懂,“素日里祖父都不管家里的事的,做什么今日的事要回他老人家?若是祖母那里正等消息,咱们却没去回话,她怕要生气的。”一想到老太太生气时的模样,傅放初不禁蹙眉:“要么咱们两边都回吧。”
“我的傻弟弟。”傅敏初挽手拉着傅放初往外院去,解释给他听:“才刚餐桌上祖父虽不发话,可对祖母所作所为已是不喜,这个家毕竟还是祖父做主的,你看平日祖母有事儿咋呼的再欢,祖父若说个不字,不是也偃旗息鼓了么?他既不喜欢祖母多管外头的事,这事儿咱们就不必去回祖母了。”
傅放初醍醐灌顶,崇拜的望着傅敏初:“还是五哥想的清楚,弟弟竟糊涂了。其实我也觉得祖母一个女人家,又上了春秋的人,能够安富尊荣便是了,内宅里交给大伯母和三婶,外头交给祖父和咱们两个男丁已经足够。她就是操劳的命,操不完的心。”
这话着实是往老太太脸上贴金,老太太哪里是操不完的心,分明是贪不完的心。两人都心如明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