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凌厉。冷冷道:“你家王爷若是自负可以猜透上头那人的心思,便不理会我所说的吧。若他想通了,就让他来城北的安和堂找我。”
阿圆闻言脚步一顿,却不回头。快步回了府中。
待到萧错和傅萦吃过了饭,傅萦有些累了便去小憩,阿圆才与萧错低声回了话。
萧错拧眉负手而立的半晌。缓缓转身道:“她还说什么了?”
“再没有旁的什么了,奴婢瞧着。您不出去见她,她是真的很伤心。呆呆站了许久才去的。”
萧错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要与王妃提起。我自有分寸。”
“是。”阿圆明白萧错是担忧傅萦想起失去的孩子而难过。
萧错徐徐走向回廊,想着近日来发生之事,原本满腔报国热忱和对皇兄的孺慕之思,如今也淡了。
他是有遗憾的,也有报复被拘束无法施展的无奈和压抑的愤怒。然而那又如何?这世上哪里来的双全之法。
到了晚间,皇帝身边近身服侍的王公公便亲自到了王府传皇上的口谕,“……先前李公公回去与皇上说了王爷今儿个要入宫请安,皇上欢喜的什么似的,直叫人预备了王爷爱吃的,哪知道王爷一整日都没去,到了这会子就特地吩咐奴婢来接您一家入宫去呢。”
王公公谄媚的笑着:“皇上对王爷的心思当真是独一份儿的。”
萧错闻言笑着:“皇兄对本王自是没话说的。这些日皇兄身子可好?饮食进的可香?”
“王爷既然这样关心皇上龙体,何不待会儿入宫去亲自问候呢?”
萧错莞尔:“那就劳王公公稍候,本王片刻便来。”
“王爷轻便。”王公公恭敬的行礼。
傅萦与宋氏、廖氏早已穿戴整齐。在东盛面圣机会都很少,如今却要面对大周的皇帝,宋氏和廖氏都有些紧张,因自知身份不够,又担心宫廷礼仪繁杂,会给萧错和傅萦惹了麻烦。
傅萦拉着他们的手安慰:“待会儿让绿竹跟在您们身边,绿竹熟悉宫中规矩,万事都会提醒着,绝不会出任何差错的,娘、外祖母,你们放心便是。”
“岳母和外祖母不必担忧,有我在呢。再说只是家宴,又不是什么大的场合,您二位就只当是见见我哥哥便是。”
被他这样一说,宋氏和廖氏都禁不住苦笑。
您这位哥哥要是个寻常百姓谁还会紧张?
一行人离开王府,乘着翠幄朱璎华盖八宝香车一路到了宫门,又在宫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