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是啊,我的脸皮厚,我若是能练的浑身都皮厚,保不齐哪一日还能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呢。”傅萦起身脱开他的臂弯,笑着去吩咐珍玉:“去预备简单的行礼。还有,注意不要叫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珍玉应是退下了。
傅萦回眸望着萧错:“咱们是不是该骑马回去?你不带着我去挑一匹马吗?”
萧错笑道:“难得有机会骑马,你我自然是要共乘一骑的。”
“那也好。”左右她对自己的马术没底:“只是皇后娘娘那,若是听了消息,难保不会怀疑你是否有别的心思。”
“别的心思?你说谋反?”萧错嗤的一笑,道:“我若真有反心,昏迷的皇帝就在这里,我干脆挟天子便是了,做什么要颠簸回情况未知的京城去?”
“情况未知?”傅萦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句,想到了山楂糕中那个只写了个“无”字的字条,心里有些了然。
萧错见她凝眉像是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多了。安慰了她两句,便让她先休息,自己出去安排一番。
到用罢了晚膳,萧错去看过皇帝,就只接回来接了傅萦,趁着落钥后的寂静悄然无息的离开了避暑山庄,到了大路上与那三百侍卫和亲兵会和,踏着夜色往京都奔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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