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谁!”
萍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见面前有人,刚要叫嚷,就被伏青一把捂住了嘴。
“是我。你别出声,我就是来看看她。”
萍儿瞪着杏眼,满眼的不赞同,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伏青放了手,知道萍儿絮叨,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便道:“你家姑娘平日的用药以后你要亲自负责,有人背后害她,给她的药里下了东西。”
“什么?!”萍儿这下顾不上则怪伏青逾矩,低声咒骂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竟然这样害我家小姐!”
伏青冷笑:“用脚趾都想得到吧?怎么,小筱病倒了,没功夫防范着那位,你自个儿就没带着脑袋瓜子?还是你脑袋里没装脑仁儿?”
萍儿瞪大了眼:“我,我……见小姐这样,我都已经懵了,就没……我明儿就告诉老爷去!”
伏青知道王小筱平日聪明过人,可是人一倒下,身边这个单纯的丫头根本撑不起场面,是以也不在卖关子,低声在她耳畔嘱咐了几句。
萍儿越听越是惊讶,最后迟疑的问:“伏公子,这么做能行吗。”
“至少暂时能让那毒妇有所忌惮,还能让世伯对女儿更加上心。小筱也该议亲了,等出了阁,离开那个毒妇就好了。”说着话,再度望着昏迷的王小筱。
萍儿看着伏青的侧脸,又看看自家小姐,很是感慨的叹息了一声。
伏青连夜做了计划内的事,就潜回了外院,将自己所坐计划与徐霈说了。
徐霈听了,摇头道:“你真是胡闹。”
不过事已至此,也无他法,仔细一想,倒也解恨。
次日,府中大乱。
王小筱的继母曹氏,曹氏身边的薛妈妈,以及院中负责煎药的翠柳,三人一夜之间头发都齐耳根处被剪断。而王小筱身边服侍的婢女,则梦见了昨夜王将军的原配,已故的韩夫人来到床前为王小筱诊病。
知情的不知情的,都说那翠柳是奉了某人的吩咐给大小姐药中做手脚,生母韩氏在地下也惦念着女儿,知道女儿被人陷害,不顾一切的回来处罚了加害大小姐的人。
此事被传的神乎其神。
王将军却果真在药里发现了被人动了手脚。加害之人不敢直接将人毒死,却是将一些不该增加的药量增加了一番,对身体的伤害不会立即体现出来,却会让王小筱的病情被拖延,最后不治而亡。
而曹氏等三个被剃了头的,都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