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生活,也不过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常罢了,并没有什么不同。
或者要说不同的便是从一个生活了很久的地方搬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晚上睡觉时,多了一个人分享她的她。虽然初时有些不适应,但是因为这个家里的人不仅少,而且祁爷爷也宠她,使得颜婳很快便适应了在祁家的生活。
若说新婚有哪点不好的,便是祁泽年轻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只要有空就压着她做个没完,以弥补他从十七岁交往后憋到现在的苦逼。拥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却只能看得到吃不到,对于曾经过早开窍的少年而言,那种心酸感一言难尽,于是多年夙愿得尝,几乎难以克制自己。
所以当他们开始去度蜜月时,颜婳简直是欢喜得内流满面,拎着行李和祁泽欢快地出门了。
蜜月什么的,估计可以休息一下,然后好好地去玩了。
显然她太天真了,而且发现蜜月简直是件痛苦的事情,白天要去玩,晚上还要被人翻来覆去的煎着运动,好想去死一死。
原来度蜜月才是最恐怖的!
海景房里,一张大床上是交缠的男女,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感觉着那剧烈的入侵,终于忍无可忍地伸出爪子在他后背挠了几下,“你、你……够了没有?明天还要坐船去岛上玩呢……”明明心里气愤,但是虚弱的声音带点天生的娇嗲妩媚,反而有点儿像在朝男人发嗲一样。
果然因为这个声音,他更激动了,甚至深入到一个让她觉得恐怖到头皮发麻的位置,脑袋一片空白,声音哽在喉咙里,只余下他喜欢听的喘息声。
等她被他搂到怀里,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然后一口咬了下去,愤愤地用浓重的鼻音道:“都说明天要坐船去岛上,你还……”
因这么一咬,他的身体瞬间有些紧绷,然后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在她的头皮发麻中又一次进入。他咬着她的耳坠,含糊地道:“今天你辛苦点,明天给你睡一天,后天咱们再坐船去岛上玩……”
“喂!”颜婳怒了,又伸手挠他,“你每次都说这种话,小心x尽人亡!”
“不会,我忍了五年,现在是在补五年的份量。”
等颜婳听明白了他的话,顿时脸皮有些控制不住地抽搐,弱弱地道:“五年什么的,那时候我们才交往,你……”难道男人都是这么邪恶的?她那时还是个青涩的少女一枚好不好?
“有什么奇怪的?我那时候喜欢你,已经计划好以后要和你结婚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