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气氛渐趋热烈和谐,只要李之不主动提起,那些人早忘了之前种种针对性打压。
再是不经人事大小纨绔,自幼成长于权势家庭,也深知自身能力过于低下的家中地位不保。
李之提起这样商业参与模式,说实话,更多人并不抱多大必赚信心,意义更重过效益,而且还是各个家族相互间接近机会。
在他们家里长辈而言,如何借此机会和李之建立起良好交流开端,较之收益更有实际收获。
而李之不介意众人分割他未来商业赚取,是因为详知合作性质的重要性,人脉建立起来,才是他今后一步步真正商业发展规划铺展之时。
利益面前,所有敌人都可变为合作者,当然像是刘松、德元三公子那样想致他于死地之人排除在外。
这也是轩王临走前最为担心的问题,故有之前一问,只要合理通过这种心理容纳阶段,李之此人才会有更广阔发展可言。
与此同时,与李呈同来的颛孙呈逸,一直没有公开露面,而是躲在一隐秘包间里,由夏婆婆等人陪着饮酒。
此时外间火热氛围也是不是传来,夏婆婆忍不住叹道:“一两日功夫,小侯爷变为李先生,看似简单的称呼改变,里面蕴藏着巨大角色转换!颛孙家主,你找了个好女婿啊!”
在此人面前,她并没有多少另眼看待,孙思邈门下弟子,身份自不待言,而且自身年龄比他还要大上几岁。
颛孙呈逸也是感叹不已,“还是我们家老祖宗眼光独具,仅是一个照面,几乎就把家底交出来,而我这个晚辈,却需要整整一日时间,将所见所闻消化后,才逐渐加深对正文的了解!”
“老祖宗可不是简单人物,或许存在着只有他们两人只晓得秘密,可能永远不会在某一天会揭开,但老人家认可之人,的确和那些世家子区别太过巨大,此子将来不可限量!”
隐隐约约,颛孙呈逸同样从没把几人当做真正下人,意识到夏婆婆真正见识,他这种感觉更加深刻:“包括正文一身本事来历就存在着大秘密,但这些已无关紧要了,只要他人性至善,真诚相待每一人,在我看来,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羽灵姨呵呵笑了,“小侯爷可不仅仅是做人方面不容置疑,我有预感,这人或许会有更惊人影响力最终爆发出来。讲他能够最终影响到当朝事务或许有些过逾,但此人能量里,具有着旁人无法想象凝聚力,不知诸位发现没有?”
“不止!”俟老六瓮声开口,“小侯爷身手可能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