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商议,那就是我与黄擎一方各占三成,临淮郡王府与颛孙家各占两成。至于古隋醇黄酒作坊借助我们的配方工艺,就此开发高度酒一事,由你们自行决定,颛孙家里人比我更经验丰富!”
“就这么简单?”
“远不止于此!相关酿酒工艺,足可以衍生一系列相关利益。譬如我曾答应军方建立相对低劣酒质生产,其他著名酒坊的工艺引入事宜,以及正清文绮堂西凤酒各地销售派驻,都会是接下来一切繁琐事务中后续,潜在利益或许较之我们在凤阳县的酒厂更加可观。这些都需要你与颛孙家细细商议,此事得成,对于你的商业阅历会是个巨大帮助,过程中我对你要求很高,那就是从中学会相关交易与交际机巧,会对你未来把控庞大的临淮郡王府有关键性质指导作用!”
李怿沉默良久,甚至连手边的羊腿也忘记了啃食,他已经意识到自家姐夫对自己期望极高,针对性教导,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开启了。
“如何及时收敛你少年心性,也是对你第一重考验,是成蛹化蝶完美蜕变,还是严格遵守军人固有身份转变规律,一切由你来掌握!当然,你如何取舍,我这里都会无条件全力支持!”
李之并非坚信自己的改造计划一步到位,毕竟李怿今年刚刚十八岁,且是自军队那种市侩气息相对稀少的环境而来,年轻人该有的激情,富足繁华社会的诱惑,都是他首先需要面对的问题。
而且,少年成名的骄傲,家世底蕴的优厚,家族中地位的崇高,军中未来发展的远大可期,都在潜移默化影响着他。
唐朝时候,商业行为刚刚跳脱于下九流,如何与李怿固有传统信仰理念产生质变,都会是个难以抉择问题。
但他也明白,过早涉足商业行为对此人今后丰富阅历是个绝好借助,并不影响日后发展,但会对其军人血性会一定造成影响,毕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存环境。
李之拍了拍他肩头,站起身笑道:“姐夫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取舍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你不用急着答复我,但也别到处乱跑,巳时将过时候我们还要赶往奉邬县城!”
他一个人溜溜达达来到外院,通知了相关人等下一步行程,径直前往迎宾楼找到封师爷。
“我跟你一起回去?”封师爷笑道。
“郡王府将你找来自然另有用意,我去找封行也是一样!关于草纸一事您老可要记在心里,此时需要关照一下各方面严守秘密了!下一步打算我也跟您讲了,这关系到我们那家造纸厂今后生死存亡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