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不过,先生利用改造军力,侧面弥消外敌侵扰之举,却是堂而皇之的正义性质阳谋,任何皇权在握之人也挑不出毛病来,你这种解决方式才是智慧的体现!”
李之苦笑着摇头,“我承担这种责任,最根本目的不外乎自保,况且内忧是经济发展屏障,也想借此能力,可相对从容的面对某些来自于皇庭内阻力,要知道那等炊金馔玉、穷极奢享出身之人,更多色厉而内荏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不得不防啊!”
武道骀对他所言深以为然,华清宫就是此类特权人物频繁出入之地,又有多少人是真正为着奉道守道信仰而来?
他深叹一声道:“难得或讲万幸,历朝历代掌权者尚能固守素志,奉道斋僧,虽不真正见得他们就笃信好古了,至少那一类人有能力让信仰持续存在着!”
“每一位能掌皇权之人,其见识认知都会有过人之处,诘戎治兵、善政朝纲是手段,坚持信仰才是德惟治理内在,譬如当朝皇上,就是为颇具大智慧之人!但即使如此,也难脱堂皇唯我思想,再有身边人谗言佞语,往往皇命下颁之后就完全变了性质,我李之李正文最怕的是这类情形!”
“李先生讲得是心里话,或许这就是世俗与化外的不同吧?出家道人所在化外道场,理应为政令教化所不达,不受外界影响,脱离现实社会之地。但如今的老君殿如何?我不是指老君殿中人在信仰意志上出现了问题,而是如同李先生一样,深刻意识到此中缘系,因而不在乎道门中某些势力的妄自猜疑,为维护皇族信仰不失,或许是最直接的自我防护了,这一点上,却是与先生的作为有些暗中契合之处!”
李之从未想过老君殿的存在意义,闻听这样一番解读,瞬间就体悟到其中深意,也果然意识到与自己念想有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他哈哈大笑道:“还真是这个理儿!三长老,原本我以为老君殿为先朝某一位皇权所为,原来里面还有另行的曲尽其妙!”
“先生前两日引领去的那位司马承祯,何尝不是同样境际?与皇家交从甚密,会无妄得些曲意承奉不良名声,但在真正高德化外人眼中,未尝不有乘机行使教化认知,与先生的阳谋岂不是有所形似?”
“哈哈哈......”
二人互视一眼,忽然间放声大笑,颇有些志同道合后的心情惬意迸发。
等到日上三竿,两人也就回到了江家大院,更多人不知他们消失大半日所去为何,但知情人也是不少。
这不,一等二人现身,就有明通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