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也丢下手中活计,纷纷聚拢过来。
但浓厚的血气冲天,让所有人不敢赶上前来,只有等到几位驻岛门吏赶来,才主动让出一条路,任由同样惊骇,却在强撑着咋咋呼呼的几人进入院落大门。
李之闪身出来,向门吏遥遥招手,其中一名胆大者几乎是被推着走上前来。
李之取出尚方剑,“可识得它?”
那人瞪目观瞧,猛地里就在后退中一屁股跌落在地。
其余三人两手擎起手中刀,哆里哆嗦前往搀扶,却不料那人坐起身来,倒头便拜:“小的不知忠义王大驾光临,罪该万死!”
此举引得其余三人均是呆立当场,李之示意其中一人地上来火把,半举起后笑道:“怎么,你知道我是何人?”
那人头也不抬地道:“上头几次给我们训命了,均知道李先生目前来到了泉州城!”
另三人这才明白过来,慌忙便要墩身下跪。
李之挥手劝阻住他们:
“这些人是隐藏在此间的走私团伙,不久后就会有兵船赶到,在此期间,岛上任何人、任何船只皆不得自行离去,你四人马上找些相熟之人,满岛上找出每一个与这处院子关系紧密之人,此次事件就算你们的头功一件!”
那个胆大之人尝试着问起:“这个岛上几乎所有常住之人,均与院子里的人打过交道,相互间都很熟识!”
李之乐道:“那就都请了来!记得,我可是说的请,不能暴力驱赶!”
四人高声领命而去,李之也向最近处的一位老渔民招手。
待那人畏畏缩缩走上前来,李之找一石块坐下来,张手意识那人也一同坐下,温声询问几句。
老人答道:“这小岛统共方圆不过数里,相互间的确都很熟了,这家院子里的住客,还是通过驻岛税官们引介来的,据说都是些远洋船舶上的船工,没几天就离开一些人,再几天又换了些人,但始终留在岛上的也就是那些四十往上者,平日里见了也很和气!”
“这么说,此间人还有很多不在的?”
“敢问李先生来到时有多少?”
“七十几,不到八十吧!”
“那就没几人在外了,除了三十几个洋面孔的因语言不通,较少出现外,其余东方人长相的我都认识!”
“既然是船员,可曾见到过大型船只过来过?”
“他们说都停在泉州港之内,可不能随意停靠!不过我们岛上人曾见过有几人在港口大船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