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恐怖未知的异象,简直骇人听闻!
......
苏辰正在勤奋修炼,郭司空还未睡,正在苦心孤诣的思考自己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陈司徒和王司马两人也没闲着。
虽是深夜时分,但清月河的画舫之上,依然是载歌载舞,歌姬妖娆,美酒玉光杯,一派奢华糜烂之景。
“还是司徒大人厉害,选得如此妙处,哈哈!”
“司马大人过奖了,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客套了;大家都知道,我们各家府上,大都探子潜伏,朝堂如今动荡不安,还需谨慎一些,我们日后若是要商议事情就在此处,较为稳妥。”
画舫内,一排排坐着不少人,一个个衣袍潇洒,端帽齐整,若是苏辰在此,必然能看到不少熟悉的脸孔。
这里面,足足有百来号人,其中有三分之二人都是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都是陈司徒和王司马的朝堂派系。
“话说回来了,司徒大人此话真是不假啊,先帝还在世的时候,想我大夏皇朝国泰民安,如今新君才一上位......唉!”
吏部侍郎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悲色,叹气不语。
陈司徒和王司马面色一沉,放下酒杯。
众人都看得出来,陈司徒和王司马对于今日早朝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
“呸!什么新君陛下!我看就是一个只会窝里横的杂毛小子!”
一名武将吐出嘴中酒水,面色微醺,冷笑道:“放眼这天下,谁人不知道司徒和司马两位大人劳苦功高,是两朝老臣!是辅政大臣!便是司龙看到两位大人,也不敢放肆。”
武将口出狂言,不尊帝君,在场的人最多眉头一挑,却无人指出他的大不敬之罪。
“那小皇帝登基才几天,居然敢当众给两位大人难堪,还要强迫两位大人告老还乡!”
武将愤愤不平,为陈司徒和王司马打抱不平。
“是啊!”
“小皇帝太胡作非为了!”
“他年纪轻轻,简直把国事当儿戏!”
......
无数人点头附和,十分赞同,都为陈司徒和王司马打抱不平。
“如今大夏内忧外患,小皇帝这般做法,太失人心了;若是没了两位大人统筹朝堂全局,如何抵抗外敌?我看这大夏皇朝的十万年基业,迟早要败在小皇帝的手里啊!”
一名文臣摇头晃脑,叹气不语,也是满脸悲色,痛苦不堪,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