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不下去。”
秦洋无可奈何,任由季月缩在一亩三分地上束手束脚,这时马尾辫突然很开心地开口道:“你的那幅还没画完的油画被不少人看到了,都说画得很厉害呢,我也看到了,画得真好看,他们都说差不多能上涂鸦墙呢......”这时马尾辫想起那幅油画上画的是个女孩,很漂亮很动人,但显然不是她,想到这里,马尾辫一时间声音小了下来,有些莫名的惆怅委屈,秦洋“哦”了一声,他之前在涂鸦墙里“作恶”了整整一星期,于是很快在美院里就传开了一个爱在涂鸦墙教育人的学长的故事,引得大批人前去围观,结果人不在了,半成品油画还留在那里,然后他们就被秦洋精湛无比的技艺震惊到,有些新生甚至认为此画都有了上墙的资格,但大部分人还是持怀疑态度,因为难度极高的画龙点睛般最后几步迟迟没有完成,像是没有把握“善后”,而应证这个观点的是这幅画的作者像是江郎才尽般再也不曾出现......
秦洋看似随意道:“以后也给你画一幅。”马尾辫兴奋雀跃道:“真的?!”秦洋“嗯”了一声,马尾辫便不再说话了,柔软的身子放松下来,朝秦洋这边移动了几寸,舒舒服服地躺着睡着了。
涂鸦墙里被秦洋教育过的那些人倒是坚信他一定会回来,十分期待秦洋回归并完成那幅位于风口浪尖上的油画的那天,秦洋没有让这些人等太久,一觉醒来后,马尾辫如预料中的一样,早早地离开床铺去买早餐,没有因为是周末而破坏自己的作息,毕竟作息这种东西,一旦破坏之后再想回归原状就十分不易了,即便是身体强化后精力旺盛的秦洋,也觉得每天五点半起床仍是挺难熬,毕竟不是高中时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赤子之心状态,而这种生活作息状态,马尾辫已经维持了好几年。
在等到李和刘烨几人醒过来的期间,秦洋一股脑“传授”给了马尾辫自己对油画的理解,虽然有些地方不够详细,更有一些细节和技巧秦洋都还未掌握,但秦洋从一个鬼才的角度上分析自己对油画和美术的独特理解,绝对算得上高屋建瓴,不说短期内就能让马尾辫更上一层楼,但能给后者带来对未来的前进方向上有一个清晰无比循序渐进的阳关大道,马尾辫心情大好,对这个心思单纯爱好单一的小妮子来说,美术就是除了妈妈以外最重要的东西。
秦洋跑到李怀王的病房里,想看看后者恢复得如何,李怀王此时也醒了,在病床上呆不住,捧着一本书在窗边站着看,秦洋惊讶道:“你怎么看起了病理方面的书?”
李怀王转过身来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