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林师兄已经拧身而上,手持宝刀朝他劈了过来。他不敢怠慢,连忙一挥袖,飘然换了地方。
连换了三四个地方,金池见林师兄没再追,这才心跳如雷地停下脚步,转身对他道:“师兄应该知道,我的金灵力有多霸道。你如今强行催动灵力,莫不是真想毁了一身修为?”
说话的同时,他余光四瞥,发现金明已经被那莫名的火焰给摧残得不成人形了,而另一个被他寄予厚望的人质--许远,他居然毫发无损地站在了陈师妹身边,而金昌,却被红绸裹着跟金明送作了堆。
“哇靠,这几个人也太厉害了吧?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翻身!”旁观的王小侃心头的惊讶丝毫不逊于金池,甚至,由于他旁观了全过程,他心里的震动更甚于金池!
尤其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许远,王小侃小心翼翼地往那边瞥了一眼,抚着活蹦乱跳的小心脏,狠狠抽动了下嘴角,“看来,表面越温柔的人越是个心里黑的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比如这位小白脸的徐师兄,不动声色给人下了那样可怕的药,简直是要吓死爹了好吗?”
他刚刚可是亲眼看见金昌的惨状的,好好一个人,突然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最恐怖的是,他也不知伤在了何处,竟莫名地出了一身冷汗,脸色变得惨白,额上的青筋也欢快地跳了起来!
单看他这幅模样,王小侃就能想象得出他有多痛,不然,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还是筋骨扎实的修真人士,哪里就脆弱到这个地步了?
金昌已经把整个嘴皮给咬得血迹斑斑、坑坑洼洼了,却还是发不出一声痛呼,这让他愈发痛苦,无声的嘶吼让王小侃的脸皮都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暗暗咬牙:“不知道许师兄到底给他用了什么药,竟让他一个大男人被逼到这个份儿上!”
林雪鸢一个女人,更加感性些。她见金昌脸色越发惨白,大滴大滴的冷汗如雨一般争先恐后地滑落,心有不忍,咬唇道:“王师兄,这位许师兄行事会不会太过狠辣了些?我们,要不要……”她探寻地看向王小侃。
王小侃被她问得一愣,转头见她满面不忍,心里实在无奈,暗暗腹诽道:“这么妇人之仁可要不得,不然,只怕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鸢儿此言差矣,这可是修真界,诸事都要争。何况,他们争的可不是别的,而是他们的性命啊!这种时候,稍微仁慈一点,可能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了!”王小侃难得一脸正色,严肃地看着林雪鸢,“鸢儿,你要记得,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