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不敢再轻易试探,总之,墨师兄似乎完全没有怀疑她。
不过,也可能是这位墨师兄实在没有更多的脑子来思考问题了,他全部的心思都被骨髓里一波又一波的刺痛所吸引了,哪怕把嘴唇咬得血迹斑斑、铁锈味十足,他还是会有一两声压抑不住的痛呼飘了出来。
而且,墨师兄的脱力不仅没有缓解,反倒更加严重了,整个人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树干半瘫着。
王小侃小心看过去,隔了这么远都能感受到这位墨师兄的痛苦,嘴里不仅喃喃道:“看来老话不假啊,‘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可怕,自己追得人,居然也能毫不手软地用这么恶毒的手段!”
正在王小侃碎碎念的档口,那位墨师兄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了,变得惨白的手指抖得跟风中残叶似的,一摇一晃地指着杨师妹,不敢置信道:“是你?你,你,你怎可这样……”他喘了半天气,还是把接下来的话给吞了。
“可怜的师兄,他不会真的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吧?”王小侃扯了扯嘴角,一脸悲悯地摇了摇头,“真够作孽的。”
他这样想,可不代表那位杨师妹也是这样觉得的,她冷笑着推开了墨师兄,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瞥了眼强忍痛苦的墨师兄,嗤笑道:“是我又怎么样?你都这样了,还想把我给怎么着啊?”
杨师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素白的手绢,将刚刚被墨师兄碰过的手和脸都狠狠地擦了一遍,然后将手绢扔到墨师兄脸上,不屑道:“你也不看看你那样儿?就你,连给郑师兄提鞋都不配,也敢来要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
听到这里,王小侃有些心寒,之前杨师妹惊艳他的五官也逐渐变了颜色,“这么丑的样子也敢自称天鹅?真是没羞没臊。”话是这么说,但要他出去救一下自取其辱的墨师兄,他却不可能答应。
“杨师妹,你,你既然这般看不上我,又为何要跑来跟我告白呢?我又没求着你来找我,你……你大可……去……去找……你的……郑……郑师兄……就……就是……我……”墨师兄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灵力的流失,连支撑他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害得他现在整个人气喘吁吁,连个凡人都不如。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话,杨师妹就一脸狰狞地踢了他一脚,恶狠狠道:“你,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跟人说你喜欢我,郑师兄怎么会派我来迎合你这头猪?”
看得出来墨师兄被这一段话给气得不轻,他死死